“兵哥,您说笑了,在您面前,我鼠五哪敢称胆子?只是这人是我先发现的,一路才跟到这里,既然这里是您的地盘,咱们五五开如何?”鼠五脸洋溢着讨好的笑容,弓着腰以商量的口吻说道。
混他们这一行的,必须得有一定的眼力劲。现在兵哥人多势重,他现在要担心的不是能不能得到利益,而是得思考怎么全身而退。
林堂单脚撑地,靠在墙,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叫兵哥的人,这个人身倒是有那么几两肉,至少在外形看起来,兵哥要粗壮得多。
“鼠五,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我也不讹你了,打电话给你哥,让他送三万快钱到北城,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尸体送到他家里去!”兵哥粗犷的眉毛猛的一挑,一股凶狠之气顿时如冷水扑面,吓得鼠五双腿一哆嗦,跪在了地。
鼠五,鼠五,莫非这个人他哥叫鼠六?林堂依稀记得脑海有这么一个叫鼠六的家伙,只是这家伙投靠了黑山帮。
“兵哥,三万是不是太多了?”
“麻痹的,还嫌少了?那四万!”
“兵哥,我……”
“五万!”
鼠五及时拿手捂住了嘴巴,以免自己不小心发出鼻音,五万?这是要了他的老命啊!这些年干的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根本存不了几个钱,不是被这个剥削一点,是被那个敲诈一点。
“好了,鼠五,你可以滚了,记得,三天之后,一样在这里,我要见到五万块钱!不然,你会知道兵哥的厉害的!”兵哥大手一挥,吐了口唾沫,而那随着唾沫一起飞出的烟蒂则落在了脚下,兵哥一脚挪灭了。
“是是是!兵哥再见!”鼠五耷拉着脑袋,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被欺压得只能认命。林堂看到这一幕,忽然想到了他自己,虽然他的处境鼠五好太多,但从某种层面来看,他们何尝不是一样的呢?
“站住!”靠在墙边一直未开口说话的林堂终于开腔了。“鼠五,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鼠六?”
鼠五闻身一顿,快速的回过头,眼里迸射出欣喜的神色,这个人是从南城过来的,他认识我哥,那么,他一定会帮我的!
“我是鼠六的亲生弟弟,你是我哥的朋友吗?”
“很遗憾告诉你,鼠五,我不认识你哥,但我可以帮你,同样的,你也得帮我一个忙!”林堂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这个鼠五看着他的眼神怪怪的呢?
“别说一个忙,是十个,百个,只要我能帮,一定帮!”鼠五一听,高兴坏了,还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走了狗屎运了今天。
“朋友,你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兵哥再次抽了根烟,冲林堂善意提醒道。诚如他之前所说,这里是他兵哥的地盘,不管是谁,只要他高兴,他能从他身挖下一块肉。
“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会找个地洞钻下去,以免待会看到自己的窘态,难过得以后看着这张脸想吐!”林堂掐灭了烟蒂,架在指与拇指之间,然后轻轻那么一弹,烟蒂以惊人的速度朝兵哥脸飞了过去。
昨晚陀螺山一战,让林堂受益良多,让他知道了天高地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好在他的体质特殊,经过一晚的修复,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以前在行动小组的时候,教练曾单独把他拉到办公室,很严肃的跟他谈了一件怪事,那是一件对于常人来说相当诡异离的事。
教练说:林堂,你的血液里有一种成分,常人身没有,或者说我也没有,这种特殊的成分使得你恢复机体的能力别人强十倍,甚至更多……
兵哥眼神一凛,望着那疾飞过来的烟蒂,以及那在空闪着火花的烟灰,头往右一摆,轻松避过了烟蒂。只是,后面的人没这么幸运了,他被烟蒂砸到了手臂,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慢慢的只觉一股麻痹感袭来,然后,两眼一抹黑,一头栽倒在地。
身后有人倒下,兵哥脸大变,知道今天遇了硬点子,能以一个小小的烟蒂作为武器伤人的人,只说明了一点:他绝对不是他所能招惹的。
但是他是这些人的老大,手下被人当众欺负,明知不可为,也是必须要拿出决心和勇气的,当老大威风八面,但很多事也是需要作出牺牲的。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打死这狗日的!”兵哥发飙了,在他的地盘,竟然有人不给他面子,还当众当着他的面打伤他的弟兄,这是在赤裸裸的扇他脸,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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