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任由他抱着,仿佛就是个木头一样。他的温柔,我不在乎;他的温度,我感受不到;他的爱,我不稀罕;他想要的爱,我给不了!
我木讷的喃喃说道:“告诉我,薛铭在哪?”袁涛的手一顿,然后又紧了紧,仿佛要把我融入怀里一样,我再次木讷的问:“回答我。”
袁涛淡淡的反问:“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在你眼里,永远只有薛铭一个人吗?”
“现在,你在我眼里……”我说完,袁涛有了一刻的开心,我又说:“可现在,薛铭在我心里!”
袁涛的笑容一僵,他将我松开,把我扳过来,我眼神溃散,没有一丝一毫的精神,袁涛恼怒,一把将我抱起。被他抱起的那一刻,我大惊,惊恐的看着他,袁涛恼怒的看着我,说:“我可以带你去见他,那你也应该给我,我想要的!”说完,袁涛抱着我大步走进房间。
他把我粗鲁的放到床上,身子压了上来,直接吻了上来,我条件反射的侧过脸,袁涛的动作一顿,顿了一会儿,他再次要亲吻我,我再次侧脸躲开。
袁涛恼怒,淡淡说道:“姜芯雅,我带你见薛铭!那你拿什么回报我?”
我嘲讽一样反问:“交易?又是交易?”
袁涛觉得这很好笑,冷嘲热讽说道:“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我们做了这么多交易,还差这一次?”
我觉得这很讽刺,我一步步堕落,一步步沦为袁涛的玩物,他从一开始就是赢家,他一开始就算定了,我会来找他,会一次次向他妥协,他说对了,我这次,还是会妥协。
我屈服的软下态度来,问:“你说的,当真?”
袁涛冷冷的看着我,眼底尽是失望,心里妒忌薛铭,心里难受极了,他只淡淡说了一句话:“你能给我什么?”
我懂他的意思,要和他谈交易,必须拿出交易的筹码。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和薛铭在一起的希望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浇灭,希望如此渺茫,现实如此残酷,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好,袁涛,我给你!薛铭,我的身子不能属于你,我的心,永远是你的!
我看着他,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裳,寒冷的风吹进屋里,吹得我瑟瑟发抖。袁涛的吻落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就算很轻柔,却让我觉得粗鲁的吓人。我的身体没有像薛铭之前亲吻的那样有酥麻感,只有惊恐的颤栗。我紧绷着身体,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角的泪水不断落下。
薛铭,薛铭,你在哪?你在哪?救我!
我的手一用力,扯破了床单,哭着,口里情不自禁的喊出:“薛铭,救我……”
袁涛动作一顿,急红了眼,一把推开我,猛地起身,坐在床边,恼怒说道:“姜芯雅,我们的交易,取消!”
我流着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在说什么?袁涛是唯一能够帮我和薛铭的人,不能这样说算就算的!不能!
“不要!”我紧紧抓住袁涛的手,苦苦哀求,不停摇着头,“不要!不要!”
袁涛低头,冷漠的看着我,“姜芯雅,你在我的身下承欢,口里喊的,心里想的,都是他!你肩头的印迹,怎么留下的?他吗?姜芯雅,我告诉你,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容忍你这样的!”袁涛一把甩开我的手。
我扑倒在床上,含泪看着袁涛,忍不住落泪,现在的我实在没了往日的风采,我真的觉得,自己这样,和青楼女子,有什么两样?自己之前和青楼女子作比较,现在真的是她们那个样子,才知道,自己如此卑微。我甚至比她们更低贱!
我缓缓坐起,把身上不整的衣裳穿好,说:“你觉得生气?你觉得,我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让你觉得没面子?你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侮辱?”我拉下自己的衣裳,露出肩膀,流着泪说:“这是他留下的,你觉得,我能忘得了他吗?”袁涛的拳头握的更紧了,我接着问:“我们的交易取消了,那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他在这之前,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无人照服,给他上药!他不过是个下人,若是我去想姜夫人要人,她断然不会在乎!”
我含泪冷静的再问:“你这一步接一步的逼迫,不单单是为了得到我吧?”
“是。”
“你除了要我,还要什么?”
“我还要……你彻底让他死心!谁和他说再多的道理,都没有,只有你,才能让他死心!”
“你要我怎么做?”
“诺!”袁涛淡淡的看了一眼我肩头的印迹。
我知道袁涛的意思,他真的好狠,逼迫我开出了我最后的筹码,“如果你这么在乎这个印迹,那你来吧。”我静静地等待着他在我身上留下他的印迹。
真是可悲,郡守的儿子做了这等丑事,偌大个姜家却因为一个名誉,再次和他们结亲了,为了抓住郡守这个靠山为姜家的未来做支持,竟然,连平常最疼爱我的哥哥都反过来逼迫我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最爱的爹避之不理,最亲的娘不惜把自己最亲的女儿送上袁涛的床。我真的好可悲!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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