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卿一惊，蹙眉道：“果然，幕后之人是想要杀人灭口。”

舒九离看了苏未卿一眼，“他二人已死消息都瞒着，可也瞒不了多久，王明已死了四日，与他亲近些人的已经察觉到了端倪，现下万嵩泽也死了，再过两日，戏一唱，钱章的性命也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钱章何在？得即刻派人盯着他，莫要让贼人有下手的机会。”苏未卿道。

“伯庸早已想到了，已让沈跃带人暗中保护。”

苏未卿稍稍松了一口气，二殿下办事，她还是放心的。

又道：“万嵩泽的死法，也是被剖心于道？”

舒九离一点头，“亦是与戏中如出一辙，胸膛被撕开，整颗心都不见了。”

苏未卿打了个寒战，不敢去想那可怖的模样。

“不过，他不是在道上被人剖心，而是在别处被杀之后，剖了心，再弃尸于道上。”

“何以见得？”苏未卿问。

“血。”舒九离道，“昨夜无雨，道上只有零星血迹，他断然不是在原地被杀。王明就是如此。”

苏未卿厌恶地皱紧了眉，道：“心都被剖走了，身子里的血定也是剩不下多少，无心又无血，又是照着戏里杀人，莫非是故意让人认为这是妖怪杀人？”

“确有可能。前有三甲亭题诗预言，后有志怪戏剖心于道，要让人不往妖神鬼怪上想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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