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疼痛让她解脱。这一刻,紧致为他绽放。
抵死缠绵,亲吻,律动,在迷乱的夜晚里,一个女孩完成了向女人的蜕变,一头猛虎细嗅蔷薇。
丽江的街上霓虹荡漾,阁楼的红灯笼映着漆黑的夜色,分外鲜明。
凌晨五点半,冯音音在一身酸痛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房间暗沉的光,和身侧高大的**男人。房里满是糜烂的气息,她根本来不及多想,快速又木讷的收拾着东西,最后逃离,最后的画面是男人裸露的后背,引人遐想的结实的臀部。
捂着没有扣子的衬衫,逃命一般的回到客栈,她昏昏睡去,再醒来已是夕阳西下。她机械的忍着两腿间的疼痛洗澡,收拾行李,和老板娘结账,然后告别。当然还没忘记在药店干吃了二颗紧急药片。几经周转,她坐上了去伊犁的飞机。
任周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如果不是床单那抹刺眼的红和杂乱的欢爱痕迹,他以为只是一场梦。宿醉的后遗症是他的头和胃诉说着昨天的不快。他试图回想下昨晚的情形,而奇怪的是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断片了!!!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柳下惠,至少任周不是。他起床喝了点水,并给酒吧经理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下昨晚的情况。经理的答复是陈光他们走后,任周就回房了。不清楚是不是有人进入套房。这就是一本烂帐!任周捶了自己的脑门,擦吧!
转经上海飞伊犁的客机上,过去十个小时的颠簸让冯音音的心逐渐安定下来。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麻木让她宛如重生。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尝试割舍,却用了一个夜晚的放荡埋葬。她的年少轻狂就到此为止吧。因生果,没有人会对你负责除了自己。地球少了人或许会更好,她的世界也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坍塌。
再见,那一大段肆意飞扬的青春。我不能将你在心底稳妥安放,只能用这种决裂的方式埋葬。让我最后再回忆一次吧!风筝节上的初次相遇,辩论赛上的针锋相对,还有满树银花下你微凉的唇角。
我在自行车上快乐的呼喊着你的名字,幽静的小路上你第一次对我笑。那么冷冰冰的宁远,对谁都不屑一顾的宁远,终于因为一声孩子气的哥哥放声大笑。你说过,男人不喜欢女人太过强势。那就做你的软妹子,都听你的。被你呵护,被你收藏,求你护我一世安好。
为什么现在想到的都是你的好?宁远,我真的不恨你,你看,现在的我以后的我你都见不到了。你收藏的以前的我,现在连我自己都鄙视,这样,你也厌弃了吧!真好,我以后会彻底成为你厌弃的那种人,一生不求安稳,不求安宁,不求被妥善收藏。
你看,我轻易的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我在朝着未知的方向前进。不是为你,以后见面也不必虚伪的客气。我曾经最亲爱的人,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熟悉的陌生人。
没有对与错,心痛也要忍着,我正在学着承担。望着窗外大多大朵的云,眼泪安静的流下来。陌生的环境里,没人因为你的异常去关注你询问你。这么好,多么好,虚情假意的温暖不如一纸生活的冰凉。
dbye!我的轻舞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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