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呔!哪里来的小贼!”
阿婉哪里知道这甜甜的就跟糖水一般的梨花酿,后劲如此之大,先前还未察觉,现在这后劲儿一点点上来了,是让阿婉脑袋有点昏沉,看不清楚人了,可说话还是流利得很的。( )
这一本该是充满霸王之气的语句,被阿婉那娇娇糯糯带着醉意的嗓音说出来实在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倒像是在撒娇一般,是以这大逆不道的话让皇上听了却是很难心生怒意,只是忍不住想要发笑罢了。
摇摇头,瞧她言语顺畅,并不像是大醉的样子,皇上便是抬步打算走过去教训一番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儿,谁知道这小东西自己喊完这一句,还想要再向他走来,将将才迈了一步,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下一秒便是快要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看得皇上是心惊胆战的,疾步向前将阿婉捞住,拥在了怀里,看着她巴巴的想要睁大迷蒙的双眼惹人怜惜的模样。
齐衡之拍拍阿婉的微红的小脸,等着这小东西看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好醒醒酒,只可惜皇上此番实在是高估阿婉了,他怀里这只小醉猫已经是醉得六亲不认了,根本看不清楚面前人的脸。
“呀!你这小贼抱着我干什么!不要脸的登徒子!”莫名被拍拍小脸的阿婉使劲摇头,想要甩开眼前迷蒙的雾,隐约看清是先前那小贼抱着自己时便是大吼道,随即开始扭动起来,试图挣脱这有力的大手。
一旁等候召唤的奴才们听闻此是立即垂头全当自己是根木头,对眼前这场景全然不知的样子。
见阿婉如此动作,皇上横了不远处的郝管事一眼,这还叫微醺?!这是醉鬼还差不多!立即横抱起阿婉,厉声道,“你看看朕是谁!”
听了这话,阿婉更是不淡定了,先前扭动还就算了,现在是直接拳打脚踢起来,“你这登徒子好大的胆子!还敢冒充我们皇上!打你打你打你!”
齐衍之现在是又好气又好笑,阿婉这点子花拳绣腿打在身上,对于长期习武的齐衍之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的力道大些罢了,不痛不痒的,随即便把这小东西放到地上站着,大手将她摁住,“你看清楚朕是谁!朕就是你们皇上!”
阿婉闻言倒是镇定了下来,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面前这人,小鼻子皱了皱,探头向前嗅了嗅皇上的衣衫,略有疑惑,可又看到眼前这人灰蒙蒙的略有狼狈之像,更是生气了!
“你这不要脸的登徒子,虽是身上有我们皇上的味道,可我们皇上哪里有你这么丑这么狼狈!”
说罢,又是开始拳打脚踢,控都控制不住,皇上暗叹一声,原本以为哭的女人是最难搞的,现在看来是想错了,这喝醉的女人才是最难搞的没有之一!
“跟个小狗儿似的!还会嗅气味了?!朕哪里丑了!”皇上戳了戳阿婉的脑袋,都被她气笑了,今日因着出宫并未穿龙袍,只是着了一件紫金色的袍子罢了,因着赶路归来,又未曾梳洗,便是显得狼狈一些,但也绝没有到了丑的地步。
皇上看看自己一身的烟尘未洗,也不知道是谁害的!当下也就不再与这小东西讲道理,一把就将阿婉扛到了肩上,任她捶打就是不将她放下来,吩咐奴才们赶紧将榻上的小几子撤去,又让厨房速速熬了醒酒汤送来。
虽是觉着现在的阿婉实在麻烦了些,可皇上一点儿也没有将阿婉丢在这里不管来个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而这过程中,呆在皇上肩上的阿婉一直在喊叫不停,说话流利得真不像是喝醉的模样。
“快快放开我!我要让皇上打你板子!下大狱!砍脑袋!”直接被无视。
“我要咬你咬你咬你!!”这句倒是喊得中气十足,只可惜身子被倒挂着实在是不好下口,作罢。”
看她还能背了食谱,许是方才闹腾困了,现在阿婉已经开始眼皮已经开始上下打架了,说话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的,皇上好心情的戳戳阿婉的小脸,嗯,手感倒是很好的,这小东西喝醉之后除了不认人,其余倒是乖得很,说起话来还特别的流利,且问什么说什么,倒是诚实得很。
瞧阿婉已经快要睡着了,皇上便是打算将阿婉抱回屋内去,只是这一动弹,加上阿婉又不配合,一下子皇上就压倒了阿婉身上。
齐衍之此时对着小醉鬼是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的,只想要赶紧起来将这闹腾的小东西揪回屋内去,省得在外头吹了凉风又病倒,可不等他动作,阿婉觉着身上像是压了重物一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皇上,突然就冒了一句。
“皇上,咱们这姿势是不是叫做一树梨花压海棠呢?”
这大齐并没有苏大诗人,是以皇上便是以为身下这人儿是醉了胡言乱语,虽是不解阿婉为何说出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样儿的话,但并不多言。
可身下的小人却是止不住的娇笑了起来,皇上愈发觉着奇怪,横抱起她,“什么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嗯……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娶了,娶了个十八的小姑娘,形容老夫少妻的呀……一树梨花压海棠,多贴切,呵呵,皇上不知道么?”慢吞吞的说完,迷糊过去的阿婉还很疑惑,这句诗还算是挺出名的呢,皇上竟不知道?
老头子?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
皇上觉着今晚这喝醉了的小东西是在挑战他的底线,朕年轻力壮哪里就老了?心底的被压下去的不不悦之感此时又冒了出来,须得让这小东西知道厉害才成。
本想将这小家伙就地正法了,可吸取了上回的教训,怕是明日这家伙立马病倒,皇上迈向屋内的脚步是愈发的快了。
如果阿婉此时是清醒的,必然恨不得一头撞到梨花树上表明自己对于皇上的忠心耿耿以及无比崇敬,但可惜,她现却是一团浆糊的状态。
阿婉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虽是脑子昏沉却能感觉一只略带薄茧在自己身上四处作怪,熟悉的味道让她知道这人是谁,可他的动作却又不如往常一般点到为止,偏是要在她身上点出火来才肯罢休。
“不舒服……不要了……”
许久未侍寝了,对于这样来势汹汹逗弄,阿婉只呢喃着想要摆脱这样让自己不适应的境况,可现在都已经这境况了,皇上哪里会听她的。
不一会儿,阿婉便是觉着自己的小嘴被一柔软之物狠狠的摁住,将难喝的汤水灌进了自己嘴里,无奈握着她的力道实在太大,阿婉挣脱不了,只能是将这难喝的汤水咽了下去。
如此这般两唇相接,不一会儿,皇上便是将一碗醒酒汤灌到了阿婉的肚子里,又拿过醒酒的神器,将那类似鼻烟壶一样的东西在阿婉鼻下一放,真真是让阿婉清醒许多,于是睁开了眼睛。
被拍拍小脸,阿婉终于瞧清楚了身上那人的面容,只是他勾唇一笑,笑容间带了即便是自己脑子不甚清醒都能感受到的危险,在皇上直直的目光下,阿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就被牢牢的禁锢住。
胸前的中小型馒头已经有了逐渐的进化成为大馒头的趋势,但此时馒头上的一点樱红被皇上采撷了去,另一只馒头也没有被冷落,作怪的大手将它捏得还是很舒服的。
阿婉此时已经能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如同一个大字一般,双腿间抵着得事物已经火热的不能忽视了,且眼前还能瞧见皇上是如何逗弄自己的,羞得阿婉是赶紧闭上眼。
“睁开眼。”
察觉阿婉的羞意,皇上放下嘴边的工作,简洁明了的抛出这么一句,身下还恶意的撞了一撞,大有今夜绝不放过阿婉的意味。
无论阿婉是如何撒娇讨饶,即便是泪眼朦胧的这般惹人怜惜,齐衍之都不为所动,所有的动作都是无限的在刷新提高阿婉的羞耻感,让阿婉愉悦至极却又吊着不让她满足。
“皇上好过分…我不要了……”
总是这般被逗弄得身心愉悦却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可皇上就是恶趣味的吊着自己,来回几次,阿婉终于是不耐烦了,伸手就要推开皇上。
皇上哪里会让她得逞,抱起阿婉便是换了个姿势,让阿婉坐在他的腿上,随即就狠狠的将自己填进去,力道之大是让阿婉闷哼一声,眼角都挤出了泪珠。
“如何?朕老不老?”重重的撞击一下,皇上便是粗声问着这个将脑袋埋在自己脖颈间的小东西。
阿婉是咬紧了下唇,紧紧搂住皇上的脖子,狠狠的摇摇头,此时却还是不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了,惹得皇上这般动作。
“皇上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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