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依旧坐在沙发之上,跨间已经留了很多血,血水从他看起来很名贵的西装裤内渗出来,流量很大,看来我这一刀的伤口很深,没准把他的小兄弟给割了下来也说不定。
我越过茶几,揪起他的衣领,怒目对着他,恶狠狠的道:“说,是谁强?奸的丹!”
西装男虚弱的呼吸着,胸口幅度很大的起伏,眼神中全是不服,但他此刻已经没有跟我叫板的力气了,毕竟命根子已经没了,就好像大树没了根就会枯萎一个道理。
“不服是么?”我拿起他的那把枪,用枪口对准他的太阳穴:“说不说,不说老子一枪崩了你!”
“我**了个逼!”西装男是这样回答的。
“妈的,本来不打算杀你,这下你彻底激怒老子了!”我扣动扳机,照着他大腿就是一枪。
瞬间,西装男的大腿开了花,血液如花朵般绽放。
“啊!……我说我说,是那个红衣服干的。”
“放屁,明明就是你干的!”
“我没撒谎,不信你问她。”
我松开他衣领朝丹走去,走了两步,一回头,朝西服男另一条腿上补了一枪,免得他逃跑。
从床上拽下来一条被单,我小心翼翼给丹披上,看着她幽怨的眼神,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丹,是谁这样对你的?”
“他说的没错,就是那个穿红色上衣的人。”丹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揭发欺负她的坏小孩一般,指着那个红衣人。
我回头瞪了一眼他,那红衣人正以无比痛苦的姿势捂着裆部,疼的直抽抽。
我转身说:“丹,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报仇!”
抄起带血的匕首,我来到红衣人面前,以俯视的姿势照着他肚子恶狠狠踢了一脚,但我并没有用尽去全力,免得他就这样一命呜呼,那就太便宜他了,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红衣老外被我这么一踢,根本连抽搐的力气也没有了,几乎蜷缩成了一个蜗牛。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我挑开他的裤腰带,把他的裤子统统拽下来,两条黄毛丛生的大腿赫然呈现在我面前,这老外的毛发还真?发达。
我的刀锋对准了老外下体的中间,他口中发出一阵虚弱地叽里咕噜声,听口音应该是法国人,至于说了些什么,我猜大概是“不要不要,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之类的。
但我手中的刀刃还是毅然决然地往下切去,一阵刀片划过生肉的感觉。
红衣老外发出一阵无比刺耳的比锯木头还要惹人反感的哀嚎声……
很快,他的胯间就已经空空如也了,这就是惹到我身边女人的下场!
沾满鲜血的匕首被我哐当一声撂在地板上,我回到丹身边,深情的注视着她:“丹,我帮你报仇了。”
丹充满感激地对我点点头,眼眶里湿湿的:“谢谢。”
我把她抱上床,这时防盗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苗豆带着张叔等人鱼贯而入,“小明,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没事了,都被我搞定了。”然后指着西装男道:“这个人是个金坷垃持有者,想要劫持王诗龄。”
苗豆登时甩了那人一个大耳廓,问道:“说!你有什么目的,想要做什么?”
西装男说:“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苗豆怒意顿生,拔出手枪照着他血流成河的胯间又补了一枪,“说不说!”
西装男“嗷呜”一声**出来,“我说,我说,我是法国皇室派来的,王诗龄是国王认的干女儿,对她极其喜爱,想让我把人偷偷带到法国去,就是这样。”
苗豆回头朝我看来,“小明,他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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