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豆和师姐们闻言,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我的脖子上。
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血液化为一道热流,从脖子的下方涌出体外。
“咕嘟咕嘟”,是液体经过喉咙时产生的声音。
这声音很大,很清晰,我口渴的时候大口大口喝雪碧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萱姐善意地提醒道:“不能让她这样吸了,不然会把你的血吸干的!”
看着在怀中如同吮吸妈妈的奶水似的苗小猫,我忽然感到莫名的温暖,这,恐怕就是父爱吧?
我说:“没事,让她吸吧,就当是大姨妈来了,流了点血。”
一分钟以后,我感到体温有些下降。
两分钟以后,我感到有些体力不足。
三分钟以后,我觉得头晕目眩,全身乏力,肩膀处已经被她吸得失去了知觉。
“够了,不能再吸了,你的脸已经发白了!”苗豆忽然伸手过来想要把苗小猫从我怀中拿开。
可是,小家伙始终没有松口的意思。苗豆想把她的下巴掰开,我抓住她的手阻止道:“别,别硬来。让她……吸吧,我还受得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少分钟,苗小猫终于松开了自己的牙齿。
她的犬齿很发达,舔了舔自己带血的嘴唇,苗小猫满意的合眼睡去。
而我此刻也终于理解了什么叫“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句诗的真正含义。
我的肩膀上留下来两个小孔,苗豆命师姐取来医药箱,给我把伤口细心的包扎好。不久,我在无比昏沉的状态中睡去。
次日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以前住的那间客房中,身上的衣服都被人脱得精光不剩。
一定是苗豆,我猜。因为只有她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
脖子上传来隐隐疼痛,我这才记起来昨天晚上不知被我的女儿苗小猫吸去了多少cc的血量。
这时,房门开了,走进来两个美女,前面的是苗豆,跟在她后面的是马晓晨。
她怎么也来了?此时的她,不是应该坐在现代化的阶梯教室里,听一个自称是专家学者的秃顶家伙的讲座吗?
苗豆说:“小明,你看谁来了?”
我支起身子说:“晓晨,你怎么来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挺大的保温壶,“我听说你贫血了,特意熬了一壶补血的粥给你喝。”
苗豆坐在沙发上,特意把床头留给了马晓晨,前者说:“晓晨姐现在也是我们小店帮的人了。”
我有气无力地道:“晓晨,你怎么也被她拉下水了?”
她说:“是我自愿加入的。我早就听说过小店帮了,想不到苗豆就是苗陆的女儿。更想不到,你能把苗豆给追到手。苗豆她说什么都让我进来,我想,加进来也没什么坏处,所以现在我也是小店帮的人了。”
我说:“按照辈分,你该喊我一声师哥!”
“去,你生日比我小几个月好不好?”马晓晨嘟囔着性感的嘴唇,“人家是你的姐姐。”
她把保温壶的盖子拧开,顿时一股香浓无比的热气扩散开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什么东西?”我张了张鼻翼问。
“吃了就知道了。”马晓晨把壶里的汤倒入碗内,递给我。
我说:“你喂我吃。”
马晓晨嗔怪的笑了下,回头看了眼苗豆,就听见后者说:“姐姐你喂吧,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马晓晨放下心来,舀起一勺,送到嘴边吹了吹,然后递进我微张的口中。
那汤甜甜的,有红枣的味道,温度也达到了一个正好的位置,不烫也不冷,喝了一口下去,我只想说三个字:“倍儿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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