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阉了你?”苗豆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说。
我不知道她竟随身带着刀,但我敢肯定她真的有可能会把我阉了。
“对不起。”我悻悻然说:“你……你把刀拿开,我这就走。”
“滚!”苗豆对我的态度和白天相比判若两人,这让我很是不爽,庆幸自己只是简单的亲了亲她,没有做更进一步的动作。
经过半夜的这一番折腾,隔天大家都醒了,唯独我还昏睡不起,耳畔依旧被灌入《最炫民族风》的音乐。
“喂,小明,起床了!”苗豆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似得,拽着我胳膊嘻嘻哈哈说。
我睁开眼,看到她依然脸戴面具,忍不住说道:“你把面具撕了吧,丑死了!”
“不,这样就不好玩了。”她也不怕郑大钱和猴知道自己的秘密,说话的分贝没丝毫减弱。
“啥面具?啥不好玩?”猴弓着背走过来,他很瘦,所以显得背有点罗锅。
“没啥。”我简单的把他打发走,准备穿衣穿裤。由于是裸睡,身上一丝不挂,而苗豆却丝毫没有回避的打算。打发她并不像打发猴来的那么容易,经过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将她支开,迅速穿好了内裤外套。
不久,门开了,进来的人仍然是张凡,他又带我们去了那所谓的公司。
眼前是和昨天如出一辙的场景——秃顶的中年胖大叔,一群信徒把客厅坐的满满当当。
我有种十分不祥的预感,果然,那大叔讲着讲着,又把我们给叫到了场中央。洗脑的过程终于开始了,如同魔鬼的挽歌,听到第二个人说自己的成功历程我就已经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隐约中听到张凡在喊我的名字,抬头一开,他正紧握拳头对我做出威逼的姿势,我只好把手十分不情愿地放下来。
反观苗豆,她不仅听地津津有味,而且还会插嘴问东问西,并且对他们的经历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而我却实在忍不住,急需要解决的办法,否则随时都有可能疯掉,耳朵努力屏蔽着周遭的声音,目光四下乱转,转移注意。看到了苗豆娇嫩的手后,想也不想就一把抓在掌心。
她愣了一下,旋即扭头看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就那么任由我握着。
感受着苗豆细腻滑嫩的皮肤所带来的触感,我近乎疯狂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一些。
时间以龟速的状态缓慢流逝着,眼看已经到了第5圈还是第6圈的人发表演讲了,终于,苗豆开始表现出了反感,从我掌心抽回自己的手,并且站了起来,她爆发了:
“够了!都给我滚蛋,老娘受够了!”
嘈杂的房间瞬间变得寂静无声,众人目光如箭,同时射在苗豆娇小的身躯上。
“我们走。”苗豆说着抬起了自己的光脚丫,我仿佛看到一个自由女神正率领她的子民通往胜利。
她穿过人群的间隙,来到门口处。那里,张凡和几个人正死死的把守着房门。
“你想去哪?”从张凡的目光中我第一次看到了凶狠。
“滚开!”苗豆说。
张凡一下被惹怒了,想必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过话。但他极力做出一副大哥的姿态,平静地爆着粗口:“坐回去,信不信老子抽你。”
“抽你妈了个比!”苗豆的溜溜球“呼”一声弹射而起,球体的外围不知何时分布了一圈银晃晃的东西,就是它割下了张凡的一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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