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大娘半信半疑,龙霏澜道:“财大招祸,兴许将这坛金子埋在地里是为了避祸才是。赶快收起来吧,等会出外赶集的乡亲回来,还以为我们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呢。”
好说歹说,终于将辛大娘说动,拿金子放在了床底下。
偶然得了金子,生活还是照旧,辛大娘不知是惧怕还是心慌,夜夜都要朝床底看上一看。回回吃饭便不经意发呆。
龙霏澜不免担忧,房里干净空旷,床又素净,将坛子放在床底下,谅是个人进了房,便会把注意放在坛子上。有机会令辛大娘再埋回去,需要时再取就是。只是不知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好是坏。
一晃又是几天,龙霏澜已经将池塘挖了一丈大小,门口忽传来一阵呼唤。
将栅栏打开,迎面却是个微微显怀的布衣少妇,一旁是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
见了龙霏澜,两人一怔,少妇将龙霏澜一番打量,认出了龙霏澜身上的衣裳正是自己未出嫁时的穿着,便道:“你是哪个?怎的到我家里?”
龙霏澜脑中一转,忙道:“原是陈家阿姐,快些进来。”
两人进了屋,龙霏澜急忙端茶倒水,汉子的眼睛滴溜朝龙霏澜身上转。邻村张屠夫虽然有个出名的美貌女儿,但凭脸蛋身段,还比不上面前这姑娘的十分之一。
少妇斜眼,拿手肘朝汉子一撞,汉子吓一跳转回头,少妇这才问龙霏澜,“我阿娘呢?”
龙霏澜道:“她去给海大爷送鸡蛋去了,一会就回。我是辛大娘……认的干女儿。”望一眼汉子,“这是阿姐的丈夫吧。才听大娘说中秋不知你们是否能回来看一眼,你们就回来了。”
少妇听龙霏澜说是辛大娘的干女儿,有些胡疑地盯着龙霏澜眼睛看。
龙霏澜微微一笑,直视少妇。
少妇将眼神收回,“我是陈小云,这是我丈夫张勇。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这不,就缠着说怎么也得回家看阿娘,在家呆几天,中秋节前再回去。”
龙霏澜点点头,表示明白,便回了房里。
等到辛大娘回来,已是日上中竿,见了女儿,自然是一阵感动落泪。
晚饭吃过,又将屋里的房间收拾了,令女儿睡原来的房间,龙霏澜同辛大娘一块睡。
说是将要团圆,也巧,陈小云在家不过住了一天,陈家大儿子陈威也回来了。
听辛大娘以前说过,陈威自小便在村里混,村里人都不太喜欢。十八岁被陈家老爹赶出去工作生存,所以陈家老爹中年去世,陈威竟也没回来拜祭。
虽然对陈威的品行有些心里准备,但没想到陈威一回家便是朝辛大娘一阵哭泣,连声道自己对不起爹……
辛大娘一阵心疼,两母子在房里叙旧,抱在一块痛哭。陈小云却啐了一口。
龙霏澜听着房里的哭声,想到自己家里不禁有些动容。有时真有些疑惑,现在的情景到底是不是做梦了,如果是的话,那这梦也太长了点。
第二日龙霏澜闲着无聊接着挖池塘,察觉身旁直直向自己投来的视线,龙霏澜回头冷冷看了张勇一眼。
张勇一哆嗦,竟然觉得一个美人儿的眼神也会这么凌厉吓人,偷看龙霏澜的心一瞬淡化不少。
一锄子狠狠挖下去,龙霏澜心里很是不悦,手磨红了也不管了。
哪料张勇还只是偷偷地看,辛大娘多年未曾归家的儿子陈威,才是更流氓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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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为什么有点种田文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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