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谢嫡子与我儿自是亲熟,怎没有一起来?”王家主假意打量着谢惠四周,此话一出旁边哪些想过来视好的人都停了下来,望着谢惠了,难道那谢容因快要上战场上了不敢出来?谢家要称病不去?这么说是要放弃江陵城主之位?
“父亲,容弟应是在整军待发没有时间过来。”王赋之依旧是一袭白袍翩翩而至,语气眼神无一不是在为谢容开脱。
“昨日命令下达,今日便整军待发?”王家主嘲讽一笑,谁信呀!便是那胡人兵马也作不到如此神速吧。只可惜他不知谢容不仅有这么神速,甚至比他所想的还要神速。
“我儿听到圣令之后,昨天夜里便与出发汉城,如今怕已到汉城之内了。”只有你们王家还在这江陵城内摆酒设宴,慢如妇人梳洗不仅没有整装待发且还在此饮酒作乐。谢惠声音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不止王赋之父子听到了,屋里屋外都传遍了。
谢副城主是说,谢家嫡子今日已经到达了汉城!
此话震住了全场包括王赋之,本还打算为谢容开脱的他优雅的拿着酒杯的动作完全停了半刻,怎么可能?吴队的作战能力如何,他比谁都清楚,谢容竟然可以这么快就已经发兵了?他什么时候有如此强的军事能力?从来都知道谢容是扮猪吃老虎的王赋之再也没有人比他更震陷了,她不仅在生意上巧计妙计颇多,连对战事也有过人的了解?由记得在城主设的桃花宴上,他还试图探听过的,那时候她的表现根本没有一点可疑之处。
在他想着饯行拖上两日给时间她整军的时候,她已经抛下他去了;甚至他这饯行宴度看起来就如同一场笑话一般,已经显得毫无意义了,两人上战场另一个已经去了,留下来摆酒度的那个人别人会如何看他?吴国贵族会如何看他?
好一个谢容,真是龌龊必报,竟离去前还如此阴了他一把,让他这久负盛名的王赋之在贵族面前出了丑。
“你说什么?”没有缓过神来的王家主如何能相信?
“汉城岌岌可危,存在于旦夕之间,身为吴国男儿,享用着圣上所赐的福邸,受着祖先荫佑,自当为吴国死而后已;兵贵神速在得到命令之时,我儿便立马整装待发赶往汉城了。”谢惠大气凛然,首回在这王家主面前如此舒畅,真教人大快人心。
“谢家嫡子竟然已经到了汉城了。”
“谢家竟如此爱国,真是我辈学习的风范。”
“谢家军果真雷厉风行。”
一时间屋里屋外如同乱锅一样吵开了,看向谢惠的眼神带着无比的敬佩,没想到王家慢的不是一步两步呀,谢家都已经到了汉城了,王家竟然还在此慢悠悠的,这都已经兵临城下了也还不出发,难道是等着哪些野蛮胡人攻到江陵吗?
事关自己利益,这些墙头草心里立时将王家定位于无能、懦弱、胆小不顾国家存亡的位置上了,接下来的宴会也变得索然无味。
好好的一场饯行宴,在谢惠的舒畅开怀,王家主的气急败坏,王赋之的若有所思之中提前结束了。
而罪魁祸首的谢容此时已经站在了汉城城主的府邸楼阁之上瞭望着汉城城内的情况了,连夜而至的谢容就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大清早出现在汉城南门之外时,汉城城主还以为是胡兵来袭吓得屁滚尿流,直到看清楚是谢家大旗,才不敢相信的打开城门迎接谢容入内。
胡人兵马驻在三里之外的山坡之上,而汉城与江陵城在谢容眼中已经是天地之渊了,繁华不复,汉城已经关闭城门不允许百姓在自由出入了,就算剩下的百姓想出城离开也已经不行了,街道之上根本没有行人,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哪怕是要出门的走在马路上也是用跑的,所有的商铺都紧闭着大门,人去楼空,气氛紧张萧条之极,街道之上落叶灰尘都已经没有人打理了,哪里还像一座有人居住城?完全跟哪些荒芜败落的城池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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