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给那男子都害的。谢容咬牙彻齿,那么大的事许是他知道,许是不知。他们这些大家族同辈之人相处的要领便是如此,知也装不知,交那三分心吃喝玩乐,其余的便是酣默自知,互不捅破那层纱纸,也不迈过那条界线,如此平衡的交往着。
“估计是你的药不管用了。”谢容嗔道,王赋之这样的男子谁人不爱?才高八斗俊美出尘,且温文雅尔进退有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连把脉这种俗事也懂一二。哪个少女不怀春?谁家姑娘不想人宠?谢容觉得如此跟王赋之这样的翩翩公子过完一世,被他宠之珍之,人生真得是完美的。
“如此便再服两颗。”王赋之浅笑作势的要在怀里拿出瓶子。
“哎,别样,是药三分毒,你这是要毒害我。”她没这么娇贵也没病的这么重好么,再者这样去去体内病毒增强体质也是好的。
“罢了。”王赋之也不勉强于她。
“听闻你围困江陵正在搜捕?不知我能否为容兄尽几分微薄之力?”
竟然是为此事而来?谢容浅浅笑了坐到特制的沙发之上。
“喔~!确有此事,我之前看上了一男子,本想养做内娈,不想竟是个练家子,这不一时大意伤了自己还让他给跑了。”谢容指着额头那依然可见的红印子,话里行间或真或假教人无法探究。
“谢容。”王赋之声音微沉,温雅之中所含着的霸气再次侧漏。
他真的生气了。谢容甜滋滋的想着,他为因她不爱惜自己而气?还是因她胡作非为而气?这些时候谢容可以清晰感觉到王赋之真的是在意她的,只是这种感觉太淡了,淡到她不认为那是喜欢,那不过是王赋之的假装的装过度了而已。
不过,再过两年谢容想一定可以将他拿下的,这种完美男人一定要留给自己享受,而在没有确认他对她是否有感情之前,她自己不可能会将自己的心交出去。
“嗯?”谢容无辜的眨了眨眼,抬头望着他。
“现在你最主要的是休息好身子,那些男子等你好了之后想要多少为兄给你送来。”王赋之叹息。
嗯,就是这样,前一秒能感觉到他对她的在意的话,后一秒谢容就会清晰的感觉到这种在意带着说不清的客套。
“君子一若重当千斤,赋兄可要记好了,本公子要王赋之这样的。”谢容哈哈一笑,让人感觉她之前所说的不过是为了调侃王赋之。
“真是胡扯,我好歹也是王家嫡子。”王赋之目光微敛,温润道。
“也是,一件衣服就万金的,王家嫡子我可是养不成呀。”谢容故作打量。
“这样,看在本公子生病的份上倍我出去走走?”头脑微侧着,脸上粉红着,目光也是迷离光洁小巧的下巴微微扬着,感冒中的谢容竟显得分外妖娆。
“春风正寒,就在这屋内坐着吧,为兄陪你下棋如何?”王赋之心跳微微加快的几分,又被他不着痕迹的压下,含笑道。
“下棋?也罢,拿棋来。”
只是小小风寒谢容精力十足,两人先是聊天后是下棋,自然谢容棋艺极烂,且毫无人品可言,非要王赋之要么允她悔棋十步,要么让她五步。再连败了三十盘之后,她表示不干了,最后在王赋之琴音之下缓缓睡去,王赋之来时江面耀阳归时已月挂柳枝头,竟是陪了她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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