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男子怒了,按着她的脑袋再次朝墙上撞去。
“碰!”竹子所制的墙壁,再者已有几年历史,哪里经得住这般的折腾。碰的一声竹墙被两人撞破了,男子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谢容依然紧紧的咬住那肩胛,两人竟然以一种最亲密的姿态栽入了江中。
“咚。”黑夜之中两人瞬间完全的没入急趟的江流之中。
初春的江水冰冷之极,谢容一个激灵,男子理智也回来了几分,不得不松开一只手游泳,想要将她带上去。
“想走?不把你弄死在水里,本公子把谢字倒过来写。”谢容别的都不强,但是游泳却是极好的,再加上这江水她怎么说也泡了几年了,谁比她熟?
谢容不但不上去,反而继续的把他往下按,男子一愣马上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蓦然顺势让她拉近,薄唇紧紧的贴上了她的,撞上来那力道大的她牙齿都痛,谢容两眼一瞪,马上朝他下跨踢去,男子却仿佛知道她动作一般,一把扣住她长腿……
两人在水中搏斗拉扯之间,被江水冲离了小筑,被激起血性的两人根本不管不顾这些,全然的鱼死网破之兆。
然而初春江水冰凉,谢容不似这男子是从江中爬起来的,她可是没有任何热身就下了水了,不到片刻她就发现小腿开始略显僵硬了。
操操操!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没一样俱备的,理智因身体情况而回来的几分,谢容在一个挣脱之后立马游出江面喘气,瞪着眼前同样喘气的男子,银牙紧咬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果断放弃搏斗朝如鱼入水朝着小筑游去。
江陵可是她的地盘,明日再把他纠出来杀了得了,君子报仇不在一朝一夕。
谢容愤恨的想着。
“公子。”等她游到小筑的位置时,崔一站在那破洞的上方处,已经焦急万分了。
这时候才出现之前死哪里去了?若是杀手她谢容九条命都不够交代,滚滚的怒意顿时腾了上来。
“滚出去。”水中谢容厉声怒叱。
“是。”崔一知晓谢容是不容许别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再加上自己失职的愧疚,立马低头带着手下出门守着。
谢容筋疲力尽的爬了上来,披散着头发,嘴角红肿依然还冒着血丝,额头因为撞墙而通红一片高高的肿了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破烂了的上衣,下半身完全是光着的,且两腿之上青红交错全是那男人用手捏出来的杰作……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赤着双脚虚弱之极的扶墙站立,谢容重重的吐出浊气,今晚不仅受尽羞辱,且几次性命及危,只是心中那生死相交的后怕完全被那冲天的怒气给冲淡了,只剩下那背脊凉意。
“说,为何不及时赶来。”换一身衣物之后,谢容披散着湿发苍白着一张极冷的脸躺在床上,额头顶着一个红肿的大包,语气阴鸷。
“前门有刺客进入,属下被哪些刺客给纠缠住了。”崔一碰的一声跪了下去,而跟在他身后的数人也都跪了下去‘碰碰碰’瞬间跪满了房间。
“对负刺客重要还是保护主子重要?”谢容面容严厉。
“属下护主不力,请公子责罚。”崔一蹭的拔出的腰间的软剑,求死。
“是属下守内院,没有听到风声,请公子责罚。”身后随着崔一的人开口了,当时情况其实正是外面刺客先来,水里的男子才后到的,如果不是后来那破墙坠江的声音大,估计谢容游回来了他们还不知情呢。
“哼,上下推诿。”谢容顿时喝断了他们的话。
“三天,本公子给你们三天时间,将今日之人给我从江陵城揪出来,就允许你们回去领罚,否则、、、提头来见。”谢容脸色依旧,脑子里只要一回想着差点就被人爆菊花的耻辱,心头的怒火就如那不尽的滚滚江水扑天盖地而来,淹没了她的心田。
“碰!”极重的拳打在床梁上,谢容脸的威煞震天,满室的下人无人敢抬头。
“听到没有。”三天已是她极限,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人揪出来找一百号人轮着爆他菊花,爆到他死为止。
“是。”崔一声音提高了几分,如同他那高悬着的心,公子可是从来没有如此震怒过。
“还不滚?”风度?潇洒?慵懒?不,现在的谢容完全就是厉鬼。
没有人敢说不是,也没有人认为她怎的如此有失风度,因为当他们匆匆而来之时,谢容已经消失在江面之上,徒留哪破开的大洞,和地面摇曳着的谢容的里裤,再看她现在恼怒愤恨交加的模样,所以人心中酣默自知,他们公子被人猥琐非礼了,护主不力,这么重大的事情没有当场杀了他们已算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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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编编,没禁词呀,也不色吧?
唉唉,不行就明天再改吧,我要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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