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门外轻轻的响了几声。
“谁?”谢容放下手中书扬眉问道,她可是靠着微微一根蜡烛和窗外的月光在百~万\小!说,而她的房间是在最出的江面之上的,从岸上或者是大厅哪边看来,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火光了,谁还在她休息的时候来打扰她?
“公子。”绿珠含羞带怯的声音响起。
来献身?谢容气息一顿。
“我已寝了,绿珠你回去早些休息吧。”不等那少女再有表示,谢容就不客气的遣回了,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黑白分明的眸光之中全是上位者才有的沉思。
“……是。”许久之后那听得绿珠声音浅浅的传来,轻若不闻的脚步声离开了。
“吱滴~!”屋内安静一片,只听得那潮水打击竹子的声音。
突然,身上寒气浸体而来,谢容瞬间挺直了腰身站了起来,回眸。
瞳孔瞬间收缩,竟是一张美似天神的脸……
皎月带春风,江水清香扑面,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站在窗前,高大的完全挡住了所有的月光,湿透的黑色衣服紧贴着结实分明的身躯,显示着这人一副长年累月锻炼的体魄,凌乱的头发贴在肩膀上不见狼狈反显不羁,浓眉下目光凌利如刀如赤红火海,英挺的鼻梁下方紧握着薄唇,整个人刚毅俊美。
好俊,完全不同于王赋之的俊,带着浓浓的雄性气息的男人。
本以为在刘冠之后世上再难寻以两人并肩的男子,同一天之内她没想到即那刘冠之后竟然还能再见到一个如此俊美的人。
“你是何人?”谢容不自觉的屏住呼息。
“呃!”几乎瞬间那男人出手了,如那草原之上盘旋的老鹰扑食、动作快准狠,哪怕谢容心中十二分的防备依旧一击即中,一把捏住她脆弱的脖子。
“呼~呼~!”男子浸过江水的湿寒身子压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你欲何为?”谢容腰脊僵硬发直,慵懒潇洒的模样几乎破功了,她不敢喊,以此人的身手绝对完全可以在崔一他们赶来之前杀了她水遁而逃的。
“脱衣服。”声音带着极力忍耐的喘息和致使的沙哑,低沉之中带着粟罂的诱惑。
脱衣服?他说脱衣服?谢容脑袋轰的炸开了,绷臀夹腿瞬间如同圆规那直的挺站着,身上依然传来那炽热烫人的热度,这种气息她常年混在男子堆中熟悉的很。
催情散,他服了催情散,不对,应该是他被人下了催情散。被下催情散之后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江陵小筑的呢?不要告诉她是游来的……
“我是男子。”心思百转之后,谢容两手抱胸捍卫主权。
“我不介意。”声音沙哑透着不耐,凉薄的唇瓣直接咬向她耳垂,望着这个只到他胸前的小儿,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清的体香,身体不但没有出现平日里的反感,反而再升起了一把浓浓的烈火把他最后那点理智都烧糊了。
有力的大手用力一把将谢容扭了过去,圈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一把按住她浑圆的臀部。
“嘶!”单薄睡裤被扯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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