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啪啦啪啦直闯进挽歌的心窝,我的乖乖,听着似乎不止一两个,倒像是一两双啊。
她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重的,清晰的疼一闪而过。
身体上的疼痛使得所有感官越发敏感。
她耳朵清晰听到回廊上一名男医师的呵斥,声音微微低沉:“怎么这么不小心,让病人跑了出来扰民。”
病人跑出来扰民,难不成真是三亚精神病院的医生和看护?
她怒极艰难抬头,试了几次才勉强对上他闵黑的眼睛,这贱男人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
含着怨恨的眸子冷冷射向他:“居然会对一个女人动手,你还是不是男人。”
宋挽歌狠狠鄙夷唾弃,任长初依旧不为所动,双手随意插在裤兜里,冷眼看她一人焦躁动怒。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急得几近抓狂,“外面那些人真的是精神病院?”
终于木头人动了,他蹲了下来,头颅微低,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吐着气,“我是不是男人与你无关,还有恭喜你猜对了,外面那些人是来接你回家的,唔,你的耳朵很漂亮。”
回家,呵呵呵,他一直把她当疯子对待。
混蛋,挽歌气得张嘴就往他耳朵咬去,奶奶的居然还敢**她耳朵,那她就咬他耳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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