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对,是草?
也不对,没人会在这么昂贵的盆子里栽种一棵草,除非这人是个疯子。所以挽歌想,那一定是棵树。
这身高腿长,内心卑劣的男人什么时候到了阳台?
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任长初站在窗边,双臂环胸明明气质高贵得逼人,偏偏脸色发黑,头顶又罩着一层乌云,更黑,比她脸上的墨水还要黑。
真是邪恶得没法用字眼来形容。
她现在心情恶劣,睁着眼一点也不畏惧地与男人对峙,任长初放开了的手恨不得一把掐她脖子上,他就那样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她,那里面燃烧的火越来越旺,似是要把她整个葬身火海。
瞧瞧那一副小媳妇受了气的高贵模样,宋挽歌不屑地“切”了一声,选择无视他眼中的怒火,径直朝他身边走过去。
胳膊骤然一紧,她转身,怒问,“干什么?”
任长初眸光寒冷,甚至不惜惜力一甩把她甩出几步远,像看着团便便般看着她,一字一顿说,“你真是让我恶心。”
膝盖先落地,磕在厚重的印花瓷片上,宋挽歌疼得直抽冷气,她甚至觉得这两腿已经不是她身上的,连续两次的地板接触,饶是男子也顶不住,更何况是一个女孩子的单薄身骨。
这一刻,她想落泪,想狠狠地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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