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的事,轮不到你来干涉!”齐谋狠狠地瞪了凌宇一眼,“再说下去,本官以污蔑罪处理!”
“那,本官来干涉呢?齐大人该怎样处理?”突兀的声音传来。
随及,一位身着藏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缓缓地走了过来。
“木,木大人?”齐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神情有些慌乱。
“正是本官!”木正点了下头,沉着脸看向齐谋,“齐大人就是如此疏忽地处理事情?”
“下官不敢!”齐谋低下了头。
“本官看来,你胆大的很!”木正瞥了匪头一眼,“本官听说此处常有匪徒出没,奈何没有抓住,这次要不是有人通知本官,这帮匪徒就被你给放走了!”
“大人,这……”齐谋的额头冒出冷汗,急忙申辩,“大人恕罪!都是下官有眼无珠,差点被这帮匪徒蒙蔽了!”
“为官不能明察事理,反而武断徇私,齐大人可知罪?”木正轻哼一声,吩咐一旁的官兵,“还不将他拿下!”
“大人!下官是被这群匪徒给蒙蔽了,还望恕罪!”齐谋惊慌地跪在了木正的面前,手指匪头,“都是这帮罪恶多端的匪徒惹出来的祸,大人您一定要明察呀!”
“齐大人,你可不能这样丢下我们,我们可是跟着你混的呀!”发现劲头不对,匪头也开始急了。
“大胆匪徒,竟敢诬陷本官!”地方官员齐谋咬牙切齿,冷眼嗖嗖地地瞄向匪头。
“他妈的,姓齐的,你竟敢翻脸不认人!”匪头恼怒。
“你别血口喷人……”齐谋争辩。
“休得猖狂!”木正严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争辩,“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
“大人!冤枉啊!下官并不认识那匪徒!”齐谋着急地申述。
“幸好凌大人机智打探,方知你与匪徒勾结,随后就通知了本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木正一脸的庆幸。
“凌大人……”齐谋听到,错愕地张大了嘴。据说御前侍卫凌宇护送温贵人回去探亲,莫非是让他给碰上了?难道天要灭他?他神情垂丧,看了眼守在豪华马车旁的玄衣男子,缓缓地跪了下来。
看着又突然多出的官兵以及缓缓跪地的齐谋,匪头也惊慌了,难道遇到了什么大人物?
“臣木正管教不周,让城里出现此等官员,请大人责罚!”木正跪在了凌宇的面前。
“责罚还轮不到我,还是请问贵人定夺吧!”凌宇冷冷地说道。
“温贵人……”木正的视线投向马车。
车幔掀起,温漓漠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木正,“木大人知错能改,姑且念在不知情的分上,免其责罚,还望木大人妥善处理好此事!”
“谢贵人娘娘!”木正跪着磕头叩恩,“下官定不辜负娘娘的期望,也希望娘娘能到寒舍稍作休息,侍官大人们也能处理一下伤口!”
“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温漓点点头,不忘提醒道,“本宫希望,不要有过多的人知道本宫的行程,处理好后,本宫急着离开。”
“谨遵娘娘懿旨!”木正恭敬地点头。
惊慌的匪头则是瞪直了双眼,心中直泛凉意。想不到这美人儿竟是贵人娘娘!是当今君王的女人,而他,还不知死活地打过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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