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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是在征集一个考查队,去探寻她的一个理论。瞙苤璨午那个理论,说实话,我没看懂。一方面是因为,我对那些并不像她那么感兴趣;另一方面还因为,素素这些天在拼命地为这次考察做准备,几乎没日没夜地工作。难得她休息会儿,我自然不愿意再把话题引到她的工作上去。虽然看着她这样工作我难免心疼,不过也正是在这种状态下,我欣赏到了素素身上的另一种素质。
那是一种我自认为永远不会有的素质。当她全身心投入她的事业中的时候,周围的人,包括我,都能感觉到那种强烈的领袖魅力,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围绕着她。无需任何说明与制度,大家就会自然而然地在队伍中寻找到自己的位置,尽心尽力地做好她所需要的辅助工作。
这次考察,素素所做的准备十分充分。我看到她在网络上邮购了大量的设备,基本上我都没见过更交不上名字、不了解用途铩。
这期间,素素似乎和林谷雨、索茵颜他们停止了联络。我不知道,是因为这件事和容学会的项目无关还是因为那两位另有事情。我和素素整日整夜在一起,反正她的手机没有接到过那两位的电话。
倒是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异常钡。
小柔在和我分开前,用我俩的血融合,在我胸前画了一个像是英文字母“f”的符咒,符咒的半圆形中心,她用指甲掐破了一点儿皮。那原本只是比绿豆略大的一小块伤口,可是却久久不能愈合。经常性地,自伤口位置传来一阵阵刺痛,就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钢刺从那伤口刺向我的心脏一样。
这样过了几天,伤口居然出现了感染的迹象!
开始我没有说过这个伤口的由来,由于只是一小点皮外伤,素素也没有在意。可是随着伤口开始感染扩散,逐渐扩展到了铜钱大小,终于引起了素素的重视。她也不问那伤口是怎么来的,只是让我详细说了一下症状,就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中年人来按门铃,素素接他进屋后,让我和他到卧室去,她则自己仍旧回到书房工作了。
那个人检查了我的伤口,又详细问了我伤口形成的情况,我犹豫了一下,选择性地说了一部分。他皱着眉沉思良久,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就在我眼前开始配药。
对于素素身边的各种怪人我已经司空见惯,这时候看到这人把几种彩色的液体混合到一个金属罐里,又扔进去一些古怪的虫子尸体,而后搅拌研磨,最终分成数份针剂,我倒也没有大惊小怪。
那人取出一支注射器,将一份针剂吸取,而后示意我伸出胳膊来。一边对我进行注射一边说:“你的伤口类型很严重,不过问题倒是不大。连续一周,每天早晚各一针,就没事儿了。嗯,对了,这种针剂或者会有一些嗜睡多梦的副作用,不过过了这七天就好了。”
我点头称谢。之后那人收拾药箱起身告辞,这时候素素才又从书房出来,那人重复了刚才跟我说的医嘱,让素素每天记得给我打针,随即告辞了。
素素关上门,冲我诡异地一笑。
“宝贝儿,你这笑容怎么看得我心里这么没底?”我问她。
“没什么,我小时候,最爱玩医生病人的打针游戏了!”素素笑嘻嘻地说。
“哦……这样啊。那,能不能你给我打针的时候,换上护士服啊?”我立即换上了一副歪歪的神色问她。
“去你的……”素素脸一红,知道我说的是制服诱惑,不过她马上愣了一下,随后看向我,脸上更红了:“除非,你去给我买……”
“没问题!”我当即大喜。素素虽然和我已经“无所不为”了,不过在这方面仍旧是比较保守的态度,每次都半推半拒的。这次居然答应我穿护士服,立即让我满脑子想入非非,一把抱住了她。
“别!晚上着……”素素脸上嫣红一片,只跟我小鸡啄米般地一吻就逃开了:“我去继续工作了。你随便吧!”
我美滋滋地换了衣服,拿了钱包,嘴里哼唱着:“亲爱的啵一个、啵一个、么么!”就出去了。
到了街上,我才想起来,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卖护士服的。琢磨半天,还是决定给李斯打过去问问。
“傻薄衣,你、你、你总算知道给哥打电话了?”李斯在那边乐呵呵地问我。
“有这么和你爹说话的吗?”我训斥他:“快过来接老子,老子要去瞎拼!”
“拼你大爷!我现在北、北、北京呢,干、干、干嘛吧你就说吧!”
“握草!养儿千日,用儿一时,儿还不在……”我有些失望,不过也怪我,自从和素素恋爱这段时间很少联络李斯他们。不过,我始终认为,真正的朋友是不会因为见面少而疏远的。更不会因为某个欠考虑的行为或者某句过份的话而得罪——能被得罪的,我认为都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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