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病床上的样子才叫一个诡异!二蛋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那200米棉线都染红了,先是围着马三儿的病床绕了几圈,剩下的则把病床上的马三儿扒了个精光,用棉线缠了起来,最为搞怪的事,棉线的末尾,居然在马三儿如同花生米的那话儿上绑了个蝴蝶结。
打开了门窗,很快屋里奇怪的气味儿就散光了,这时候,二蛋才让帮忙的把马三儿媳妇找了来。(之前他说这个过程不能见阴人,尤其是孕妇,所以让她回避了。)
“二兄弟,怎么样了?”
马三儿媳妇远远看见二蛋就问。
“你在门口就行,千万不能进来呢!”二蛋赶紧拦住了要进病房的女人说:“主要是对胎儿不好,叫你来是跟你借点儿血,然后至多一炷香时间,三哥就没事儿了。来来,扶着三嫂到那边儿坐下!”
一边让人把女人搀到走廊的椅子上,一边二蛋拿出一个小银质碗来,用一把小刀在女人手上轻轻割破,挤出了一点儿血来,而后跑回了病房里。
把小碗里浑浊的液体给马三儿灌了下去,看着马三儿肿胀的肚子,二蛋跟那几个帮忙的小伙子说:“你们帮他按摩一下肚子,待会儿免不了上吐下泻,只要发出来了,就好了。”
说完,他就自己到医院后边抽烟去了。
一根烟没抽完,只见那俩小伙子气急败坏地跑了出来:
“二哥,二哥!”
“怎么了?没醒吗?”
“醒了倒是醒了,就是……”
“就是什么?”二蛋忍住笑问道。
“就是,他窜了一盆稀屎不说,还……还……还吐了半盆虫子!”那俩人惊魂未定,就如同刚刚经历了噩梦一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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