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正是夏天,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衣服已经都被脱掉了,而副县长正压在她身上。她很怕——那时候,她才十八岁……”
金子的手剧烈地抖着,仿佛她自己正在经历着那个夜晚——
“她觉得很疼,仿佛自己被撕裂了一般的疼。那个县长动作很粗鲁,可是,她又不敢反抗。屋子里只有她呜呜地哭声和那个县长的喘息声。那家伙发泄完之后,直接压在了她身上睡着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压碎了一般,又不敢推开他——在她们那个县城里,县长和皇帝差不多。这次去之前,她们校长和老师,包括旅行社的领导反复警告过她们,一定要‘做好服务’,不过,她们对所谓的‘服务’并没有定义。尤其是顾晓玲,她虽然交了个男朋友,俩人也只是拉过手而已。当校长选出她们几个长得好看的实习生的时候,没选上的导游的嫉妒眼神,以及被选上的其它几个导游的暧mei眼神,她并没有看懂。”
“她一分钟一分钟地忍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县长终于醒了。他从她身上爬下来,伸手在她下身摸了一把,看到那一堆脏乎乎的东西上的血迹,他愣了一下,随后顺手把那脏乎乎的东西抹在了她的脸上,只说了一句——‘起来,穿上衣服,下午去我办公室找我。’”
“她很累,不过她也没机会睡觉。送走了省里的领导,她跟着大家一起从风景区回到了县城。在其他人怪异的目光中,草草吃过了午饭,她逃跑一般地回到了住处,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在了宿舍里。结果,那个县长打来了电-话,说司机来接她了。”
“她又被接到了那个风景区的一栋别墅里,忐忑地等了一下午,很晚,那个县长才回来。那晚上,那个县长连续占有了她三次,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像之前那么粗鲁。而且还不停跟她说话,让她放松,试着去享受。虽然她没能感受到那种事的快乐,可是她起码不再那么害怕了。”
“第二天,她就被安排在了县旅行社,而且很快转正了。同时,她也成为了那个副县长的情人。这样过了两年,她就被提升到了旅行社的财务主管。随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对那个县长在感情上的依赖也就越来越深。毕竟,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面对成熟而且成功的男人,只要被突破了第一道防线,就什么都投入进去了。尽管那个县长不可能为了她离婚,但是她仍旧安心地做他的小情人。不过,两年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情,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关系。”
“那天是她21岁的生日,结果,那个县长送了一份大礼给她。”
金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我不能一辈子罩着你,所以咱们迟早会分开。今天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还记得两年前咱们认识的那天,省里来的那个领导吗?马上就要班子改组了,这次我有机会提升到保定市,而且是正职。其他关节我都已经打通了,目前只有他——只要他点头,我就能顺利上位。不过,这个领导和我的老上级不是一路的,这段时间你也了解了,政府里的帮派壁垒分明,谁也不愿意别人的人上去。这个领导一直很清廉,最起码看上去很清廉,因为他的家人都是做生意的,他根本不需要受贿,人家家里富得很。据我所知,这个人只有一个弱点,就是好色。所以,我需要你今天帮我把他拿下。’他对顾晓玲说完这番话之后,送给了她一根项链,还有一个存折。并且对她承诺,只要这件事成了,就送给她一套房子。”
金子又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吐了一口气,眼圈发红,就像这些事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他不仅给了她承诺,还隐隐威胁了她。这时候,顾晓丽才发觉,两年间和自己常常同床共寝的这个男人,是这么陌生。她接过了他给她的一个小药瓶,没敢反抗,当晚,就按照他的吩咐,把那瓶药放在了那个领导的酒杯里。”
“那领导已经快六十岁了,而且,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当晚县长陪着她和领导喝酒到很晚,就识趣地回避了。之后,那个老家伙就把她拉进了房间里。她没有想到,那个老家伙白天看上去道貌岸然,在床上却是个变态!他虽然在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下产生了xing yu,却根本做不了那种事儿。他……他……他打她,还用他的拐杖捅她!最后让她帮他吸出来……”
说到这里,金子已经讲不下去了,她满脸都是泪水,肩膀都在跟着自己的哭泣颤抖,拿着烟的手,因为抖动,都无法送进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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