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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个严重法儿？”

金子叹了口气，语气阴森地说到：“那晚开始，我就又增加了梦游的毛病。”

“梦游？具体怎么个情况？”

“我那天一整天昏昏沉沉地，又像是睡着了又像是醒着，只感觉浑身无力。”金子继续颤声说着：“我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也没有看，只为让屋子里有点声音。这样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再次完全睡着了——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再次做了那个梦。三个男的把我从床上拎起来架出去，一个很大的手捂着我的嘴，手指上烟味很大。然后从电梯上了顶楼，又顺着防火梯到了那间空房子里面，我被按在地上，他们撕碎了我的睡衣，用睡衣的布条绑住我的手，勒住我的嘴让我喊不出……我躺在地上，水泥地板上的灰尘被我吸进了鼻孔里，我想咳嗽，却因为嘴被勒着，导致我的肺部一阵一阵地震颤，接着就是那种……”

屋子里变得十分安静。大家都不出声，只能听见金子的饮泣。许久，金子才再次开口说：“一直到最后，他们用塑料布裹住了我的脸，我越来越气闷，胸口简直要炸开了——平时都是这时候，我就惊醒了。这次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我醒来后，发觉自己浑身冰冷，真的就躺在三十二楼的地板上！”

我明显地听到屋里某人的吸气声。金子已经讲不下去了。她拿着烟的手剧烈地抖动着，本来就长得圆圆的眼睛，眼珠几乎从眼眶中瞪了出来。那个叫小狸的女孩儿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过了好久，金子才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想问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不过看金子这样子，实在不忍心问。还好，当她恢复了平静之后，再次开始讲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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