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一整船的兵甲。”听了太史慈的回答,叶成恍然大悟。
“嗯?不对,兵甲是朝廷的重点管制之物,怎么会变成一个地主的货物了?还有重点是,到底是谁要买这些兵甲。”叶成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也不等凌操继续说下去,赶紧把自己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原来地买家是谁不清楚,我当初抢到那批货物时,我也向那地主打听过,但是那地主抵死也不说,我当时也没多想,既然他不说,我也就不再问了,直接一刀就把他解决掉了。”
“后来那批货呢?”
“卖了。”
“卖给谁了?”
“官府。”
“官府?”
“你问子义兄弟吧,当时的线是他搭的。”说着,凌操指了指一旁的太史慈。
太史慈见叶成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眼光,他也没有隐瞒,对着叶成说道:“当时我是摆脱诸葛先生帮我搭的线。”
“诸葛玄?”
“对。当时我游学至琅邪,认识了诸葛先生,并在他府上做客了一段时间,我遇到凌大哥的时候是我走水路回家的路上。”
“官府怎么会答应买这批武器呢?”听完了太史慈的解释,叶成的脑中又有了新的疑问。
“据诸葛先生说,当时临甫的府库有一批武器失踪了,临甫县令虽然明面上没有动作,可私底下却是怕得早已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力量全力侦查了。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临甫县令却是没有查到任何消息,然后他们就听说诸葛先生这里有一批兵甲想要出售,他们就马上与诸葛先生接触了,等他们确认了这批兵甲的数量与府库中的那批失踪的兵甲数量一致时,他们就连价钱是多少也不问,匆匆忙忙地付了一大笔钱了事了。”说完,太史慈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讥讽的冷笑。
“那诸葛先生当时有打听到什么吗?”叶成小心翼翼地问太史慈。
“诸葛先生说他当时打听到好像是有三个姓张的兄弟在那段时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事情,曾经引起了临甫县令的注意,但是因为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所以最后放弃了。”太史慈搔了搔头,不确定地对叶成回忆到。
“三个姓张的兄弟?是张角?”听了太史慈的话,叶成心里一惊,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
“张角?太平道?”赵云和童渊也听到了叶成的话,三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其中带着一抹凝重。
“不清楚,诸葛先生虽然也有叫人打听,但是怎么都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那个张角有什么问题吗?”太史慈见得叶成三人的脸色,也是收起了之前回忆往事的轻松,换上了严肃和认真。连一旁的凌操这时候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静静地地望着叶成三人。
叶成与赵云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叶成用严肃的语气,把在涿郡与张飞一起作的推测说了出来。等叶成说完,包括凌操在内的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语。
叶成先前在涿郡时与张飞的讨论,是被叶成根据自己的记忆而起的,可以说就只是叶成的一家之言,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现在,联系着刚刚凌操与太史慈两人的说辞:有人偷偷贩卖官府的兵甲,同时期,有三个姓张的兄弟出现在徐州,并且做了一些事情,引起了当地官府的注意。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得令人不得不往那正确方向上去猜想。
“若剑英所说不假,这太平道可是会惹出一个不小的风波啊。”太史慈伸出手来,轻轻地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要告诉官府吗?”一旁的凌操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们说也没有用,毕竟我们没有实质的证据。”叶成摇摇头否定了凌操的提议。
“娘的!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看着他们在那里蛊惑百姓?”凌操烦躁地拍了一下案几,口中愤愤不平地骂道。
“找诸葛先生吧,把这事跟他说,凭先生的家族在徐州的势力,他应该能想到办法的。”太史慈思考过后,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只好这样了。对了,我发现在徐州,这太平道好像没有多少信徒,跟其他州比,徐州的太平教好像有点发展不起来?”叶成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先按太史慈所说的去做了,但是他却又突然想起了来到徐州后所见的情况,发现似乎太平道在徐州好像没有市场,他心中不解,于是出言问道。
“哦,是陶徐州的关系。陶徐州是去年从幽州处调任过来的,他当时一来到徐州,就在徐州这里大兴那佛教,百姓见刺史笃信佛教,自也开始跟风,结果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佛教就在这徐州壮大开来了。既然百姓们都信了那佛教,自然就没多少人信太平道了。”对于叶成的疑问,作为盘踞徐州一带多年的水盗,凌操自是对徐州了解透彻,马上就向叶成解释了一番。
“陶徐州?莫不是那陶谦,陶恭祖?”
“没错,陶徐州就是陶恭祖。”凌操肯定了叶成的猜测。
“那徐州无忧矣。”听得凌操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叶成嘴角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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