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接着说:“我这里有考勤,站长比任何人都干得多,付站长生病一天都没有来,是不能分的。我马上就把分配方案弄出来,最迟后天就可以分钱了。”
这时刘柱就对会计说:“把我分的那份取掉再分。”
这时书记就说:“那是为啥呀,如果站长不分,我还好意思分吗?”
会计说:“站长书记都不分,我就更没资格分了,那这些钱咋办?”
刘柱说:“就按我说的去做,按考勤来分,明天你把分配的情况报上来,我签了字就可以往下分钱了。”
第二天书记会计都来了,会计就拿了两个分配方案来让站长批。付站长一看自己分不到钱,就没有来了。
刘柱看了分配方案,一个有站长的,一个没有站长的。于是刘柱就把那个有站长的撕了,把没有站长那个签了字。
书记说:“站长,你这是何苦嘛,你每月的工资比我们也多不了几块钱嘛!”。
刘柱说:“我家里是两个人工作,都有工资,现在字都签了,会计就可以按照这上面的去分了。”
按照这个分配方案,分得多的就有好几百元,相当于他自己半年的工钱。少的都是一百多块。
可是站上的那些不好好上班的老爷们,不但没分到钱,还得按照国家的规定扣除他们的病假工资。于是他们就对刘柱恨得咬牙切齿。
水管站距刘柱搞普选工作的阳光大队,不到两公里。因此自刘柱调到水管站后,李敏和赵小春就经常来找刘柱玩,还时常从家里带些菜呀肉哇,到刘柱那里做来吃。还不断地刘哥长刘哥短地喊得很亲热。
大队的人也好,站上的人也好,就免不了对她们有些看法,有时还当面对她们玩笑地说:“美女又来找我们帅哥站长啦!”
她们笑着答道:“就是,你怎磨啦,吃醋啦?”
有一天小李对刘柱说:“刘哥!我给你说个故事。就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对方就是你们水电局的那个冒牌大学生。”
她接着说:“好像还是个当官的儿子。这个人我早有所闻,根本就不想见他,可是我还是去见了,只想看看他的水平有多高。地点就是在我们大队部。我们见面后。他第一句话就说:“听说你长得很美呀!”,我就觉得有些可笑。我与他已经面对面的在一起了,他还在我面前说,听说,你们说可不可笑?”
我说:“你看呢?”
他连忙说:“就是美!”“就是美!”
我问他:“你还想问点啥嘛?”
他说:“我听说你跟刘站长关系不错呀!”,
我说:“就是!”
他又问:“你们是啥关系嘛?”
我就说:“刘站长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们两个当然是男女关系咯!”
他问我:“你们的关系有多久了?”
我说:“自从我们认识就开始了!”,
他又问:“你们是白天还是晚上呢?”
我说:“白天多些,晚上少些。”
他又问:“你觉得舒服吗?”
我说:“我们一见面我就觉得很舒服!”
他可笑地问道:“那你不怕你肚子里怀娃娃吗?”
我就反问他:“你是不是把男女关系与你爸妈的关系混为一谈了?”
我说:“你爸与你妈是有**的男女关系,才有的你,也就是有性关系才怀的你。这个事情你可以回去问你的爸妈,但他们不一定告述你的实话,你爸有可能告述你,你是他生的,你妈有可能告述你,不一定!”
他还问我:“那你与那个人有性关系有没有呢?”
我说:“这是我的**,无可奉告!”。
他说:“那我们两个的关系咋办嘛?”
我就问他:“我与你有啥关系嘛?”
他可笑地答道:“那当然也是男女关系嘛!”。
我问他:“我与你刚见面,我们啥时发生了男女关系嘛?”
他想了半天才说:“我们从现在开头嘛!”
于是我就对他说:“你先回去问问你的娘老子啥叫男女关系? 你回去问好了再来找我,” “我说声再见就走了。”
这时小李又笑着说:“刘哥!这个人可笑不可笑,还大学生呢! 我看他就连小学成度都达不到。他这个水平还进了水电局工作,就是凭他老子的地位,去大学里去混了几天,就成了大学生了。你说可笑吧。就凭他的能力,调他去哪里看门,可能都没人敢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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