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说:“不怕,只要音乐书里有,我们就会唱,我来指挥,本人来教。好吗?”
“第二,排练一个短剧,叫着,“板车号子”。板车和拉板的人,都由七个同学来组成。这个剧嘛,还是由本人来教。大家都看过拉板车吧!上坡怎么拉,下坡时怎么稳住。等等,这一说大家就明白得多了吧。”
“每个演员,拉中杠的,两边的副手,板车,推车的,分工不同,号子一定要喊得响亮,整齐。动作一定要协调。我来示范一下吧!“拉起我的车哟!”
大家就齐声喊!“嗨着”!“嗨着”!
“用力向前行哟!”大家齐声喊!“嗨着!”“嗨着!”
“车上装的煤哟!”“嗨着!”“嗨着!”
这些短小精干的节目。由于排练认真,在演出的时候都很受观众们的欢迎。这些事情,过了几十年以后,回忆起来,都会感觉到当时的舒畅愉快情景。
最难忘的是在一次几个同学相约,去松矛厂挑煤。
我们五个同学,有张力,俞容,李清,高粱和我。在一个礼拜天。才刚一天亮就出发了。在路上大家喜笑言开,轻松级了。张力问我:“你咋不跟俞容一起走哇?”我笑着说:“走路嘛,我们大家都在走嘛,我与俞容走在一起,那不是就把同学们都冷淡了吗?与谁好,自己心里晓得就行了。不必要大张旗鼓地让别人来看笑话嘛!”于是大家都走得很轻松愉快,20多华里的路程。他们到了松矛厂,那里才上班。
他们几个同学,都很快地把自己要挑的煤装好了。几个同学看到刘柱装得太多。
张力说:“刘柱,你的身体那么差,你能挑得回去吗?”在这时班里的文体委员俞容,走来看到此情景,就说:“刘同学,你赶快退些回去,不然你是挑不回去的。”
可是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说:“没问题,挑得回去。”
就这样,我们都吃了一点自己带的东西就上路了。我们离开松矛厂,就马上挑着煤上石灰窑的大坡,当我走到半坡时,就已经看不到前面的同学们了。
此时的我觉得担子太重了,每当挑起担子时,我的肩头就痛得难忍,走几步就被迫地放下担子来歇一会。
我就这样走几步停一下,我还没走到一半的路程时。这时就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我感到又累,又饿,又谒。恨不得马上躺在这个小路上睡上一觉才舒服啊。可是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说啥也得赶回去呀,于是我又坚持挑起来往前行。
就在这万般无耐的时候,班上的文体委员俞容同学来接我了,她把挑煤的框子也带来了。
她对我说:“我打听了好几次,他们都说没见到你,我估计你还在路上,可能你挑不动了。来!赶快把煤分开,我们一人挑40斤”。就这样我们在天黑时回到了学校,此时我又是羞愧,又是感激。总之是说不出的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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