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艳阅人无数,早已明白徐益川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浅笑。
“要不要换鞋?”刘春艳问。
“换一下吧,这里有拖鞋。”
刘春艳的大名与传说,徐益川早就有耳闻。
当年丹象县城,有一家服装店,不但师父美貌出众,而且两个徒弟婷婷玉立,漂亮迷人,一个赛过一个。曾几何时,几乎成了县城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可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师姐前几年因破坏知青运动犯反革命罪被判处死刑,命丧刑场。刘春艳当年已自立门户,没跟师姐搅在一起,虽名声在外,但没人检举,才侥幸逃过这一劫。不然的话,早就香消玉殒,坟头青草萋萋了。然而,师姐的下场还是深深地刺激了她。从此她离开县城,到乡下隐居,下嫁给张岚父亲,希冀能远离是非,过上平静的生活。
她的愿望是美好的,可结果往往跟现实背道而驰。如果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如果是腐肉总是要发臭的,可惜她不是金子。没收敛安分守己多少日子,刘春艳又旧病复发,我行我素,臭名远扬。这倒不是刘春艳自甘如此,而是因为她实在是太靓丽了,对她的传说实在是太动人了,有意无意的,追逐她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对于漂亮的女人来说,外界对她的吸引,几乎遍地都是鲜花与黄金。如果良莠不分,如果把握不住,只要一步不慎,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前面等待她的,也许是地狱,而不会是天堂。
刘春艳以及她师姐的悲剧正是如此。
徐益川曾鬼鬼祟祟地去街上窥探过刘春艳的风采。只是怯于刘春艳的名声,再加离了婚的女人门前是非多,徐益川才不敢径直到服装店去,因此一直无缘接触。今日见刘春艳只身前来,他身边又没多余的病人与医生,徐益川心中暗自高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此刻,他颤抖着双手撩起了刘春艳的上衣,顾不上拿听筒作个样子,听一下她的心率,便急不可待地径直摸向她洁白的**。
刘春艳双目微闭,吐气如兰,胸乳高耸,腹部平坦,一副欲睡未睡的模样,正充满整个心灵地期待着徐益川名为检查实为撩拨的举动。当徐益川的手终于摸上她的**时,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叫了一声:“哎哟……”
“怎么了”这一声来得太突兀了,徐益川几乎吓了一跳,忙缩回手。
“我这里痛。”刘春艳自知太沉不住气了,为了免补过失,忙急中生智,一把握住徐益川的手,捂到胸口上,“你摸摸,就在这里。”
徐益川一阵头晕,虽然他不是吃素的主儿,曾见识过无数女人,且不包括那些没姿色的女病人,但从没遇到过像刘春艳那么娇情的女性。他再也控制不住勃然而起的激情,一把抓住刘春艳胸前的那两团依然丰满圆突的东西,重重地捏了几下。
“轻点。”刘春艳在徐益川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双臂一伸搂住了徐益川的脖子,不无担心地问:“这里会有人来吗?”
“不会。”徐益川低头吻住了刘春艳,他几乎是在吮吸,刘春艳那两片薄薄的嘴唇被他整个包含在了嘴里。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