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没有亲过?”
“没有。”
“你啊真是个无用的呆子,白长了那么个好脸蛋。”刘春艳顺手轻佻地点了一下聂文虎的额头,数落道:“这么多年了,你竟没与她睡过,而且亲也没亲过,如果我是张岚,也不会爱你。”
“她还在读书,我不敢。”聂文虎嗫嚅道。
“不是快毕业了吗?你啊,太不懂女人的心了。”刘春艳恨铁不成钢地说:“书里不是有句话叫先下手为强吗?你如果第一个把她睡了,也许她的心就会放在你的身上,不会再到外边去野了。女人是很看重第一次的,这是婶告诉你的一个秘密。至于那个企图在你和张岚之间插一腿的戎老师,你找几个人揍他一顿,他也就不敢再纠缠张岚了。”
刘春艳几乎不假思索,就三言两语,想出了这么两个馊主意。
“婶,我很悔,我早就该找你来了。”听了刘春艳的话,聂文虎只觉得双眼一亮,茅塞顿开,暗怪自己在往日怎么会那样笨,竟没想到这些。
刚才说话时,刘春艳的那条撂放在凳子上的大腿,已不知不觉地挨上了聂文虎的身子。
聂文虎感觉到了,想挪开,但又动弹不得。
当他惊恐的目光与刘春艳直勾勾的充满着贪婪与狂热的目光相遇时,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文虎,难道你真的是个呆子?”刘春艳收回腿去,胳膊宛如藤条般地缠住了聂文虎的脖子,“婶的心思,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
聂文虎的呼吸早已变得急促起来,但他低着头不敢吭声。站在面前的毕竟是张岚的母亲,他未来的岳母,他还心有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文虎,把眼睛闭上”刘春艳梦也似地轻声说。
“干吗?”
“别问,你闭上就是。”刘春艳吐气如兰,温柔地说:“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
聂文虎机械地顺从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只听见一阵索索的脱衣声。
“好了,可以睁开了。”
聂文虎睁眼望去,只觉得满腔的热血直往脑门涌来,呼吸几乎窒息。
刘春艳已不再像刚才那样紧挨在他的身边,此刻,微侧着身子站在幽暗的日光灯下。只见衬衣与裤子都已脱去,浑身上下只挂着胸罩与一条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的的确凉短裤。
活这么大,聂文虎从没在这样的环境中见过女人的这个样子。他虽比张岚年长,但由于张岚还在读书,他从没起过歹心要占有她,也就从没见到过张岚光着身子。这会儿刘春艳的放浪形骰,对他来说刺激无疑是巨大的。
刘春艳微微地笑着,像喝了醉酒一般,洁白的脸上嫣红一片,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微启的朱唇仿佛涂抹了口红,红艳艳的,半张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聂文虎赤热的目光从刘春艳的脸上移到她浑圆的肩上,高耸的胸乳上,又移到她线条清晰而优美的大腿上。他觉得心里似乎还有什么没有得到满足,似乎感到她身上的乳罩与短裤都是多余的,他需要见到女性最隐秘的东西,需要欣赏女人的整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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