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丁跑去开门,门一开,家丁一看,就一个二十多岁,不太显眼,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年轻人。
家丁突然举起枪,骂道“你他妈的找死……。”
池典也不废话,抬手一枪。上前将家丁尸体一踹,迈步进了院里。
左千秋有些惊讶,这人上回来时可没用过枪,这次来难道是要打劫。
池典冷着脸,眉头一皱“把枪都放下,谁在他妈的言语不逊,那两条狗就是下场。”
“啪”又是一枪,左千秋戴的帽子随即落到了地上。
左千秋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他了,但这人的枪法却是不赖。一定是哪个山头的土匪,暂时不知底细,不可妄动。
忙将池典请到屋,一使眼色,众家丁躲在了房子四周。
池典也不客气,进到屋里,面向门把枪方在桌上,自己一下坐到椅子上。
“老友重来,大家好像不欢迎我?”池典生气的问道。
“哪里?若早通知一声,左某岂能不舍八抬大轿,迎接小兄弟呢?来来来,正赶上晚饭,来人,敢快上些酒菜,我与这位小兄弟接风。”
池典掏出旱烟,卷上一支。
左千秋忙拿出一盒烟卷递了过去,池典也不客气,接过来装到了兜里。
点燃旱烟,深深的吸上一口,专等饭菜上来。
左千秋摸不清他此来何事?不由得有些紧张。
一会饭菜送来,送菜人点了一下头。左千秋才稍微有些放心,那人点头的意思是外面再无别人。
池典走了很久,肚中早已饥饿,望着一桌饭菜没有动筷。
左千秋很是知趣,每样菜都吃了一口,又喝了一些酒。
池典等吸完烟,也不客气,狼吞虎咽起来。
“这位小兄弟,上回未来得及相问大名,不知该如何称呼?”
池典拿着一只鸡腿,胡编道“姓隋名感。”
“隋感,这名字很好记,来,慢慢吃。”
待酒足饭饱,池典道“外面天气寒冷,借宿一晚,明早就走。”
左千秋点头应允,腾出一个房间,供池典休息。
他所以对池典没敢动杀心,只是以为他是哪个山头的土匪。若是把他杀了,恐怕惹出杀身之祸。
池典却不敢大意,要求左千秋同住一屋。话说的明白,这是你的地盘,有你在这,我才能安心睡觉。
左千秋无奈,只求这姓隋的明日早点走。一夜战战兢兢,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吃罢早饭,左千秋只想破财免灾。命人包了五十块大洋,送池典出门。
池典也不言谢,出了大门向西而去。本来三营的行踪在东,他特意走反方向让左千秋看。
待走出很远,绕了一个弯,转向东追去。
池典刚走不久,一队日本骑兵冲到了村里。从左千秋门前一过,骑兵队长向院里瞅了一眼。
突然发现那匹军马,忙勒住所骑之马,马鞭一指左千秋家大门,喊道“我们的军马,池典也许就在这里,大家小心。”
日军一队骑兵举起枪,对准了院里。
骑兵队长并不相信听闻,池典那么准的枪法,也许是那些人给自己失败的一个借口。
现在出动了整个骑兵队的人马,寻找三营下落。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池典。这若是抓回去,清桥将军岂不高兴。
骑兵队长在东北呆了多年,会一些中文。
一个骑兵下马来到门前,将虚掩的大门一脚踹开。大门一开,骑兵队长骑着马领人冲到了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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