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典上去一脚踢在鬼子腿上,喊道“上车。”
副驾驶乖乖的上了汽车,车上有预备的绷带及止血药物。看来平时经过自我抢救训练,只见他一只手再加上嘴的帮助,断指已经包扎好。
池典没时间再去牵马将树木移走,他的目的就是要学会开车。
只要会开车,自己就有机会劫炸药。而炸药的用处可就大了!
在枪顶脑袋的情况下,副司机很快明白了池典的学车要求。
人在枪头下,哪里有自由?要么乖乖的去教,要么就让子弹射进额头。
他选择了前者,虽然教池典开车,两只眼睛却四处张望。按时间推算,保安队不久就会巡逻回来。
池典记忆力超出副司机的想象,他讲的并不仔细,也根本没有打算细讲。
粗略的告诉一遍,只想池典会问自己不明白的地方。那样拖延的时间,就会等到保安大队。
却没想到,池典并不听他怎么讲的,也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而是看他怎么做的。
他不给鬼子磨蹭的时间,这条路自己观察了几日,鬼子的大概规律也已经掌握。
用枪顶着脑袋很管用,最起码对这副司机很管用。自己虽然不明白原理,却照葫芦画瓢还是可以的。
麻九台新官上任,骑在一匹军马上意气风发,好似天地间唯他独大。
对保安队的伪军来说,巡逻是个苦差。对麻九台来说,这是炫耀的大好机会。
他并不在乎有没有人观看,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妈的,快快,巡逻还磨磨蹭蹭。不要惹我不高兴,我若不高兴,就是你们的噩梦。”麻九台匪性不改,说话粗鲁。
手下二百多伪军,心中虽然大骂,却不敢违抗命令。
也不知道麻九台今天发了什么神经,是吃米饭吃多了不消化,还是昨晚做了什么噩梦?
麻九台一打马,让马开始奔跑。虽然没有快跑,这帮人若想跟上,也不得不跟着跑了起来。
不是麻九台吃多了,也不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
而是今天广野刚给他拨来一匹军马当做坐骑,他骑在马上,突然有了一种叱咤风云的感觉。
“快快,再快。恩,怎么回事?谁在这里放的大树?”麻九台骑在马上,夸张的手搭凉棚四处张望。
后面伪军都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三三两两稀稀拉拉,队伍分散开落的老远。
麻九台突然看到一辆日军运输车远处开来,忙道“快快,把大树移开,让太君过去。”
待车离得比较近时,第一感觉是这位开车的太君好像喝多了,车开的并不稳。
待车再近些,麻九台一摸大长下巴,眨了眨眼。只觉这人很熟,心中嘀咕,妈的,怎么好像池典。
麻九台感觉不太对劲,副驾驶坐上虽然是太君,可表情很不自然。
而这开车的,却没穿日本军服。看来有问题?很有问题!我是该拦截住车,还是不该?
那若截错了,挨顿骂是少不了的,弄不好还要挨上两嘴巴。
车已经到了身边,麻九台骑在马上,侧脸看着司机。心嘭嘭乱跳,世上除了双胞胎,不会再有长得那么像的人了?
就算这人不是池典,也一定是他的兄弟。
“停车,赶快停车。”麻九台一挥马鞭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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