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出事了!你的那个学妹在1078包厢被人强jian了,她自杀快断气儿了…………”
本来神色悠闲的二人一听胡子的话,同时站了起来:
“去看看。”
郁杰、方浩、胡子快速的挤过人群,1078包厢门口已经站了两排黑衣保镖,让看热闹的人不敢靠近。
苏婷一丝/不/挂,此时被放在沙发上,胡子给她身上盖了件衣服,她的额头撞破,血淌了半边脸,从大腿到小腿全是血,样子凄楚至极。
“马上送医院,快!”方浩快速的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探了下她脖颈处的静脉,脱下自己的浅蓝色衬衫,把人一包抱起来就往外跑。
郁杰全身血腥四起,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人呢。”
“人干完事儿就跑了,听服务生说是两个陌生面孔,香港口音,应该是第一次来霓虹海湾。”手下硬着头皮回话,好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他的这副嘴脸了,都有点不习惯了。敢在他的地盘动他的人,也确实胆子肥了点。
“查出来,做了。”
“是!”
郁杰下完命令,出了霓虹海湾,开上他的幽灵跑车,尾随着方浩的车往医院方向开去。
一番抢救下来,总算是保住了命,没多久便醒了过来。
“放开我……不要碰我………呜呜呜………”苏婷还在恐惧中回不过神,对着方浩和几个护士挥打,小脸死白,双眼满是惊恐的泪水。
“苏婷!我是方浩……别怕…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很安全,这里是医院。”方浩站在三步远的距离温和的安慰。
“方浩?……医院?…………”苏婷无比凄楚的嚎啕大哭起来,依然不让人靠近一步。
郁杰倒是一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神态,走到*边掏出一张金卡,往她面前一丢,冷冷的开口:
“在霓虹海湾上班就该做好这种准备,作为你的老板,我只能在金钱上给你点补偿,拿上钱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去,那里不适合你。”
苏婷看着丢在手边的一张亮闪闪的卡,流出两串更加凶猛的泪珠,扯出一丝凄楚的笑。
金钱——要是早点有这玩意儿,她也不会沦落至此,但即便有这玩意儿也买回生活欠她的。
用力的推开郁杰,翻身下*,拔腿就跑。
“喂………苏婷!……快拦住她……”方浩眉头一皱,急忙追了出去。
病人情绪激动,这一跑肯定出事。
郁杰微微愣了愣,也随后追了出去,苏婷并不是往外面跑,而是顺着楼梯往楼顶跑,方浩追下了楼错过了,郁杰则是不急不慢的往楼上走去。
十层楼的医院楼顶,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巴掌宽的围栏上,绝望的仰头看着天空:
“妈………我恨你,为什么要那么早丢下我……为什么要生下我……让我从小忍受那么多委屈.........我恨你……妈……我恨你……啊啊啊————”
一声声哀嚎触人心弦,这个女人是悲伤的化身,凄楚的模样就这样扎进了郁杰的双眼。
曾经一度他的内心也怨过母亲,为什么别人的妈妈可以那么健康,而他的妈妈却让他每天活在担忧里?从懂事后就每天担忧她会突然离开自己,五六岁的时候经常梦见母亲突然死了,惊恐的跑到她房间,偷偷的用手去探她的鼻息,可是她还是在他九岁的时候离开了,把那个家让出来给了别人。
“下来。”他并没有什么同情心,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原因,他向护栏上的女人伸出一只手,神色依然清冷。
苏婷微微一转头,绝望的泪眼不屑的瞄了他一眼,凄楚至极的一笑,对他不予理会,挪动脚步张开双臂。
“等一下,死之前回答我几个问题。”郁杰走过去潇洒的翻身上了护栏,像她一样立在生死一线的边沿,双手抱胸气定神闲的转头睨着她。
苏婷扭头一看,微微一惊。
十层楼顶,往前轻轻挪半步摔下去粉身碎骨,他这是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一个家?”他抬头看天,问的很随意。
她是被家里强行卖给一个暴发户,逃跑后在霓虹海湾上班,那么那个所谓的家就不存在了,她还在霓虹海湾上班就说明没有回家的意愿。
苏婷或许是被他的举动和问出的话语搅乱了思绪,绝望迷茫的泪眼傻傻的看着他。
“没发生刚才的事之前,你活的好好的,现在却想死,觉得自己脏了,所以……就想死,呵呵呵……”郁杰发出一串讥讽不屑的低笑,依然气定神闲。
苏婷如同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直扭头呆呆的看着他。
“我可以给你一个家………家嘛!能遮风挡雨就行,不要要求太多………至于你觉得被男人弄了就是脏了,我倒是可以帮你证明……你脏不脏?”郁杰扭头与她对视,缓缓的向她伸出手,示意她把手放上去。
苏婷依然呆呆的看着他,那只大掌似乎很温暖,他说可以给她一个家,她也可以有个家吗?
也许是太向往了,缓缓的把手伸向了他的大掌。
郁杰向后轻轻一跃便下了防护栏,就手一拉,苏婷便摔了下来,被他接在了怀中。
“现在我就给你一个家。”男人眼神冷漠,说出的话却貌似承诺。
现在是晚上十点左右,郁杰抱着她离开了医院,开车来到他手中的几处豪华别墅,随便选了一栋靠海的景致最美的别墅。
陈特助早已恭候在门口,郁杰拉着苏婷下车,接过陈特助手中的钥匙,打开/房门,拉着她进入屋内。
本来一脸呆滞表情的苏婷被里面的奢华摆设所吸引,这恐怕是她这辈子见到的最美的房子了,里面的摆设是以欧洲皇室凡尔塞宫的设计风格,房间里的所有物品是以高贵的黄色为主色调,就像个宫殿。
“喜欢吗?这以后就是你的家,拿着吧!”郁杰把手上的一串钥匙往她手上一塞。
“这是……我的………家………”苏婷艰难的开口。
“还要我证明你脏不脏吗?如果不用,以后就在这好好过自己想要的日子,这张卡足以让你生活一辈子。”
“不……我不能随便拿你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救我?”苏婷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再次泪流满面。
“因为我俩同病相怜,这个理由够不够?”今天被这个女人的哀伤刺痛,她身上有自己当年的影子。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或者去你公司上班,我什么都可以做的………”苏婷知道这个男人说给她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意思,他身上那股不容忤逆的高贵气息四处缭绕,他对她没有任何目的,纯属同情她。得到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同情,让她竟然冒出感动的情绪来。
“不用,在我手下工作……你只配泡咖啡,泡咖啡的人不缺,所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郁杰冷淡的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学长…………”苏婷立马叫住了他,她很想知道他要怎样来证明她不脏。
郁杰停下脚步,回身睨着她。
“我想知道……你怎么来证明我不脏?”苏婷红肿的双眼满含期望的盯着他,想到先前被两个老男人强//暴的一幕,禁不住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郁杰勾起一丝邪笑,眸子深沉:“其实刚才那事儿,只是人与人交流的另一种方式而已,就像是你与一个不喜欢的人吵了一架,只是留下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相反,如果跟喜欢的人交流就会留下美好的回忆,学妹何必太在意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浪漫的夜晚,让你忘记不堪的回忆。就在于,我是不是你喜欢交流的那类人。”
他不是方浩,没有方浩那种耐心,这种事要是方浩肯定会绞尽脑汁的给人心理安慰,说几大箩筐的废话。既然正道难行,他就走邪道,以毒攻毒,让她*下去接受事实。
他今天看来是闲的发疯了,竟然有耐心惹上这事儿。
苏婷没想到他说的证明原来是这样的证明方式,刚才那种事情被他这样轻松的口气一说,好像真的只是一次与人不愉快的交流,留下了不美好的回忆而已。
这个男人洁癖的厉害,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除了苦涩竟然也有了几分释然。
“学妹还要证明吗?”郁杰突然靠近,声音低沉的问。
一股好闻的男人清冷气息让苏婷不由得一颤,苍白的小脸瞬间充满血色,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这个男人高不可攀,身上尊贵的气息让人不容靠近。
郁杰料定自卑懦弱的她不会要他碰她,今天受了惊吓的她应该没有那个胆量才对,直视着她惊慌失措的双眼,男人薄唇扯出一丝笑,伸手拍拍她的肩:“晚安。”
转身往门外走去,然而他低估了自己对女人的杀伤力,就在准备开门之时……
“学长,我需要你帮我证明。”
刚才连死都不怕的女人,还怕什么呢?这个男人早就扎进了她的心里,或许从上学的时候就喜欢他了,他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优秀,只是不敢看他,不然怎么会委屈自己的尊严用嘴巴讨好他的身体呢?再自卑的人内心深处对美好的东西也会偷偷的向往的。
郁杰的身子微微一僵,愣了一下才转过身,眼风直直的射过来,带着探究的神色:“你确定?”
“………确定。”苏婷被他盯得全身哆嗦,声如蚊吟,内心五味俱全,一丝期待,一丝害怕,还有一丝羞涩。她也是个需要温暖的人,这个男人虽然外表冷漠,但是能随手给她一个家,他是与常人不同的人,遇到这种事情,她也需要一个安慰她怀抱,给她活下去的力气。
“我不是什么好人,没有对女人负责的习惯。”郁杰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依然气定神闲的姿态。
“……我知道。”
她知道其实他并不像他表面那么无情。不然不会追去医院,追上楼制止她轻生,也不会随手就给她一栋别墅,那层学长学妹的微薄关系,不至于让他这么做。能让人动恻隐之心的,就是那一瞬间的心痛感觉,他动了恻隐之心,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点点心痛,足以让她感觉弥足珍贵。
“先去洗洗吧。”他淡淡的语气指了指二楼,帅气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一副履行自己的承诺的姿态,人生头一回做赔了房子还*的买卖,脑海中不由得闪现管灵咯咯甜笑的样子来,这个时候她应该睡了吧。他就算天天夜不归宿,天天滚别的女人的*她都不会在意吧。
薄唇彰显出略带苦涩的弧度,眼底出现一丝阴郁之色。
苏婷凭感觉找到了卧室,进入浴室洗漱起来。
她洗了很久,拼命的搓洗被人碰过的皮肤,当她包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郁杰双手枕在头下,很随意的躺在*上,微闭着眸子,呼吸平缓似乎已经睡着了。
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划过心头,苏婷轻轻的侧躺在他旁边,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心脏从未有过的速度狂跳,在霓虹海湾上班经常听见那些女人们聊起他,说他非常洁癖,从来不吻任何女人,都说将来的郁太太肯定是那个他愿意吻的女人,就像王子找能穿上水晶鞋的灰姑娘一样。
看着他轮廓分明的精致五官,轻抿的唇泛着很浅的色泽,无一不在说明这个男人的薄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认真的看着他,心跳的频率告诉她,内心的那道防护墙已经垮了,完全被他蛊惑。伸长脖子慢慢的靠向那两片完美的薄唇,就在快碰上之时,男人翻了个身面向她,把她揣在了怀里。
苏婷大脑闪过电光火石,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掌刚好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掌心一片冰凉,让苏婷全身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战栗。
………
郁杰再一次,*未归。
昨夜的温柔、白天一整天的亲密相处让管灵觉得只是一场梦,现在就是看《理想国》都无法在让她安定心神,第一次彻夜失眠,傻傻的看着金鱼缸内的两条金鱼到天明。
早上七点下楼,严嫂和两个仆人正在厨房做早餐。管灵想找点事做,来到院子,看着花园中生了不少杂草,于是蹲在地上用心的拔着草,用铁锨给花松松土,忙碌使她心口的烦闷缓解不少。
当郁杰回到家便看见,小女人一身素雅的打扮,墨发高高的扎成马尾,一脸兴致的与花园中的花草亲密的在一起,早上的朝阳照在她纷嫩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打着转,模样无比娇憨,从这丛花中跑到那丛花旁,让人感觉她是一个不染纤尘的可爱天使掉落在这花园中。
但是在男人眼中却如此刺目,她的美好每天都在折磨他的心,他*未归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她依然是那个安静的活在自己童话世界里的天使,那个里面永远不会有他,一股锥心的痛让他不由得伸手捂住胸口的位置。
他没有进家门儿,转身出了院门儿直接去了公司。
忙完一天,驱车来到海景别墅,苏婷听见门铃声,虚弱的往门口挪动脚步,从外视镜中看见郁杰站在门口。心头顿时一暖,急忙拉开/房门:
“学长,你来啦!”
郁杰见她一脸死白的模样,额头还包着那块纱布没有换掉,就知道这个蠢女人肯定没有去医院,进屋抬手覆上她的额头,果然发着烧:“去医院。”
苏婷被他的动作弄得脸一红,感动的泪水在眼眶转了两圈,快速的掉了下来,这辈子自从母亲死后就没有人关心过她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孤傲的男人也会关心她。
“谢谢学长,不用…………”
“我可不想我这么豪华的别墅里面…躺死人。”他的声音冷淡至极,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说完就往外面走。
苏婷不再吭声,低头跟随在他身后。
这*郁杰再次留在了海景别墅,第二天照样带着一身女人残留的味道回到家中。
一番极度*后,管灵忍下所有委屈,不去想、不去问、不让自己的狼狈露在他面前,一连两个月,夜晚他不回家,偶尔一早带着一身女人残留在身上的气息回到家中,便迫不及待的狠狠地要她一次。
抬头瞟了眼墙上的挂钟:22点
准时*睡觉,闭上眼睛就不用看见空荡荡的房间,麻木的不去想就不会痛,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被唇上传来的疼痛惊醒。
她不想睁开眼睛看,也没有一丝力气对他做出回应。
郁杰挑开她的贝齿,从一开始的温柔到暴烈再到惊骇,一个深吻也能引起惊涛骇浪。他敏锐的感觉出她最近的变化,心中闪过窃喜,是不是她开始在乎起来了?
“灵儿,想我吗?”放开被亲吻的发红的唇,亲密的顶着她的额头沙哑的问。
“我想……正常的生活。”管灵闭着疲倦不堪的眼睛,语气很平静。
“什么才是正常的生活?”
“………哥,给我找个嫂子吧!家里太冷清了。”管灵忍下心口抽蓄的疼痛,尽量让语气平静。
“……可以”郁杰的俊脸埋在她脖颈间,语气没有一丝波动,声音慵懒,看不见他的表情。
管灵听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心口像似滴着血,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有了嫂子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呵,你觉得有些事情发生了,不继续就可以抹掉吗?”郁杰抬起头,幽暗的双眼如寒刀直视着她,放在她小脸两侧的手蜷起修长的手指,手背上每一条青筋都直绷起来#已屏蔽#他声音出奇的温和,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温和,就像哄着生气的女友般自然。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哥…求你放过我,放我离开,或者像你曾经说的,把我嫁给你的手下吧………求你……”她是真的倦了,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他并不在意她的哀求,剧烈起伏的胸膛一再说明他处于极怒状态,继续着肢体动作,一遍遍温柔的活动,直到听见身下她失去理智的娇.吟,才浅笑出声:“小妖精,你一边求我放过你,一边这么享受我带给你的舒适感,你不觉得矛盾吗?嗯?”
管灵猛然清醒,她没想到此时的他,还能如此理智,她真的就是他的一件玩物。
“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再碰我了………”管灵拼命的挣扎起来,天花板上耀眼的灯饰,在模糊的眼前化作一片璀璨的光圈#已屏蔽#
她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他痛苦不会让他怜惜。
挣扎累了,她也冷静下来了,闭上痛苦不堪的泪眼,冷声开口:“哥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你不会是爱上自己的亲妹妹了吧?不然怎么会把我囚禁在身边,舍不得放我离开呢?”
#已屏蔽#“爱上你?不,我亲爱的妹妹,睡你,只不过是我喜欢这种*的刺激而已!”
管灵闻言似乎能听见心口撕裂的声音,阵阵绞痛令她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郁杰压低身子轻轻贴着她颤抖的唇,动作亲密至极的说:“你嫌冷清想要个嫂子,我随时可以带回来给你,不过……别想我会放过你,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做我的*。你能和我的妻子和平共处,而她们不能。你我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你不会四处宣扬,而她们不能。要知道找一个用着舒服又放心的*,可遇而不可求。所以…灵儿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一辈子。”
如此绝情的话语,他却用爱人间亲密的姿势温言软语的宣布给她听。管灵只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心口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紧握拳头,这种胸腔堵得死死的疼痛,远远超出了她的隐忍范围内,而她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解离症会不会又复发。
#已屏蔽#送给她的昂贵首饰不少,但她从来没有戴过它们,脖子上一直挂着这条简单的绳子。一向自认为可以洞悉一切的他却无法看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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