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难为情的想辦开他有力的双手,但也逃不了他有力的双手。
林木一手搂住她一手###她的裙子里面想拔掉她的内裤。
阿玲使尽全力抓住裤衩不放,说:“别这样子好不好,我们这样亲亲热热强子回来遇上搞得谁都下不了台。”
林木不理她的诉求,紧紧的抱住她,愤愤不平地说:“管他妈的强子,要不是我,饭都吃不起,有啥能力养女人,要不是我他还有心思理会你的感受,要不是我,你也不知道留到哪儿去了呢,宝贝,求你依我这一次吧,我太爱你了!”
“别说傻话了,强子马上就要回来了,求你放开我!”阿玲有点冲动,似乎忍不住的样子。
林木抱紧她不放,阿玲表面上拒绝但她没有太多的反抗。几天几夜吸毒,吃喝靠林木机智、勇敢才搞到钱满足自己,要不是林木,她会为毒品卖命狂奔,以强子这样的本事是养不了她,稳不住她被毒品肆虐的心。在阿玲心眼里,自己的身子只不过是毒魔找钱吸毒的工具,她本想好好报答林木多天来对她的照顾,以身体回报、犒劳于他,但在强子面前,她只好埋没了心思,因为她不想让强子失望,不想纠缠于两男一女的纷争之中,不管在外面过着水性杨花,放荡不羁的找钱吸毒生活,但在强子面前,她必须必守清规,守着和强子之前许下的诺言。
阿玲心里明白,跟他们过着吸毒生活比起当小姐要强。在过去的日子里,为赚钱买毒品,她天天忍着皮肉苦跟陌生人上床,为的是能赚够一天生活、毒资开销。在群姐竞争激烈的小姐市场,她惶惶然的渴望嫖客选上自己从嫖客手上赚到钱买毒品,接到客人之后提心吊胆地陪客人去开房,经受着客人的摧残、折磨,稍有不从就要挨拳脚。所发生一切都是毒魔逼着她去干,有违自己主观意愿,难以接受的现实,但在毒魔伶牙俐齿的威逼面前,她不得扯下做人的尊严,厚着脸皮,忍辱吞声地脱光衣服,被钱收买,毒魔把她推向苦难的深渊之中。所经历的一切告诉她,她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强子的,毒魔已把她当摇钱树,逼着她去和男人睡觉,然后赚钱交给毒品。这几天他们有吃,有毒品相伴,她就是强子的女人,明天没有毒品,毒魔便逼着她去当大众情人,谁掏钱她就属于谁的女人,同床异梦,在金钱、玉体、毒品的博弈之中拿到毒魔对她下达的找钱计划,伴着泪和恨,以自己的血肉赚钱交给毒品这个恶魔。
“接受我的诉求吧,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林木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
阿玲瓣开他的手说:“别难为我了,强子就要回来了,万一给他看到你我这样子,我们三个人都下不了台,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日后有的是机会,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我现在需要你,我可以给你钱,给你毒品,就像我到外面找小妹一样,咱俩来个交易,我们来个鸳鸯浴,好好享受美好人生。”林木失控地说。
“你疯了!我求你了,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只有离开你们了,我跟你说好的,有我在这里你怕没有机会吗?请你理解我的难处。”
林木放开了手,愣愣地站着,望着远去的阿玲,暗自骂道:“死鸡婆,有啥了不起的,要不是我你还得去当马路小姐被客人玩弄在手心里呢?在我面前高抬身价了!”
许是暗自咒骂,但他想起阿玲的劝告,如果他们亲亲热热给强子看到,必定引起几个人难堪的场面,想起阿玲温柔的提示:有我在这里你怕日后没机会吗?这句话像扎了一针货一样把所有的兴奋直灌进他的心田。
强子买好东西回来见不着林木,他突然一阵心慌,不知到如何是好,如果林木离开他,自己就像一位没爹没娘的小孩迷失了方向在黑夜之中哭爹叫娘,该死的林木鬼鬼怪怪的到底去哪儿了呢?他疑虑重重。
“林木到底去哪儿了呢?他有没有对你说他要去哪?”强子担心地问。
“谁知道他去哪,他到卫生间洗完澡就不见了。”
阿玲沉思纳闷,林木突然间离去跟他们在卫生间里面的亲亲热热是分不开的。她恨自己没有满足林木的性要求才让他喷喷然离去,在林木诉求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不像出家当小姐一样满足林木的要求?让林木窝了满肚子的气离开。她开始自责自己对一位有恩的人采取冷落、拒绝的态度,让林木吃了闭门羹。她后悔自己糊涂没有稳住林木的心,让他受委屈撤手而别。
在毒品告急的紧急关头,林木突然不惜而别,使强子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急得团转,再过三个小时,毒瘾袭来,他如何应对,阿玲该怎办?想起这些,他就心慌,一股浓浓的灾难向他袭来。
“你跟他吵嘴吗?”强子刨根问底。
“我跟他有啥好吵的,他洗他的澡,我在房子里面,他洗完澡就溜了。”阿玲不想让强子知道太多过节。
强子陷入沉思之中,林木叫他出去买吃的,现在突然间不知去向,这个林木到底是啥意思呢?林木不惜而别使强子的思想彻底崩溃,使他质疑他俩之间有不信任感,为了毒品,每个人都得扯下互相关爱的虚伪面具,以不同手段来获取毒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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