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磊,这事就这么算了,这是在新疆。俗语说的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况且老班长咱得给面子,就算给老班长面子,算了。”
“***!再过来老子打扁他们两**,好好的找谁惹谁了。”
“好了,算了。”
拉着夏磊来到一边,坐在草地上,夏磊一脸闷气的拔着草。
原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但事情往往不如我们所想。越不想什么就越来什么,那两二货非得讨打来了。
都是生死患难的兄弟,谁愿意自家人打自家人,只是有时候就这样。
“哎,阿达西,你们在这呢,教我们说你们的鸟语啊咋样?我们也想学哎!”
“兄弟!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咱得过且过,别逼人太甚,要不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抢在连续发和夏磊的前面,我站到那两维族面前,希望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现在可不是惹事的时候。
这日子过的还要怎么狼狈,每天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练个半死,实在没经历去惹事做了。
那帮巴郎子(小伙子)霸蛮我们早已有耳闻,所以大家都是得过且过,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合。可这俩明显在挑战我们的耐性,咱忍也忍了,总不能当孙子吧,都大佬爷们。
“哎,阿达西,你们一天到晚在我们面前说鸟语就行,在这里吃大肉就行,阿囊死给的(你***!)”
“你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看老子不打的你他妈都不认识你!”
“阿囊死给的(你***)我就说了你把我囊死(弄死)?”
“你***叫你囊,囊你妹死给,KAO你个巴郎子(小伙子)”
二话不说,直接一锤打到他那欠打的脸上,这下什么老黑什么纪律都忘了。这可不是我们几个的事,这可是政治问题,非打他***不可。
夏磊和连续发一见这边事发了,上来就是几脚。夏磊本来就结实,还是个学散打的,对付这两人绰绰有余。现在已经目空一切了,只是几头需要发泄的野兽。
“哎!你们阿囊死给的,你们都是阿囊死给的!阿达西哎……”
打的那两巴郎子一顿乱叫,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什么鸟语都不知道了,只是偶尔经过几个汉族兄弟,听到这边的动静过来一看。
我们三在打维族,而维族嘴里叫嚷着,他们也来伸援脚,地上有人,拔脚相助。
“哎,兄弟!知道什么叫鸟语吗?这就叫‘日语’,学着点。”
三个已经丧失了军人本色的青年,对着那维族一顿鄙视,将无关的兄弟散开。毕竟事是我们惹的,没有必要牵连太多人,横竖都是个死。
打完了,随便他们去了,嘴里还骂骂咧咧,反正都打出最近的火来了。
至于烧到哪就不管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最后的时间来,要不他叫一帮子人来,要不老黑们来找我们。
“怎么样?打的过瘾吧?这些天的窝囊气都出了吧。”
“过瘾!自从当了兵,只有被打的份,好久没这么爽了,欠打的货。”
“这下兄弟们都有的受了。”
三个人倒头就睡倒在草地上,什么事该来终究来,拦也拦不住,至于是处分还是什么的没那么多关系了。
只是为了这一架死的人就多了,我们没事,就怕牵累兄弟们,这是我们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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