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又是何人?”将手上的瓷瓶小心的收好,握在手里,那腕上的刀口依旧向外流着血,只是此时有些惊异的月袍男子依然无心去在意这些。
一双眉眼盯着云劭浔,身形未动,却是可以感觉到男子对云劭浔的细细打量。
“太子殿下受伤了?正巧我这里有些伤药,可以送给殿下。”眼神一转,云劭浔从怀里快速的拿出一个药瓶,径直的扔到月袍男子手上。
“就算是当做,殿下帮了我妻子的谢礼。”脸上笑得奸邪,本是一脸怒气冲杀进来的云劭浔,见到此情此景竟是生不出半点的怒意,怀里揽着倾漓,脸上的笑意更深,就从刚才起来在见到他之时的反应,他还有什么好疑惑,好顾虑的?
猜疑,不信任,尼玛的都是狗屁,劳资以后就绝对不信那些个,他只要信她怀里之人便好。
“太子?”蓦地回过神来,倾漓便是听到这一声,云劭浔叫那个男人君太子,君姓,若是没有记错,乃是苍穹国姓,这个人就是苍穹太子,君清绝?
见到倾漓抬眼,云劭浔立马收起脸上的笑意,他不生气,但是不代表,他怀里的人可以因为别人的事情,而这般惊讶
手掌在倾漓腰上狠狠一掐,直疼的倾漓一咧嘴。
抬眼,倾漓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却是奈何那手臂根本是不上力气,此时手掌又没有回复,若是以前,她不然要让面前这个不知道收敛的男人好看!
猛地咬牙,倾漓唯有眼神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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