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芸见世鹿大有让她帮着引见的神色,毫不犹豫地出声道:“宋姜离是二夫人的儿子,我在府中最不受人待见的,就是这位二夫人了。”
世鹿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忘记了宋卿芸在宋府的地位,觉得自己是戳了她的伤心事,但是他又实在想知道一直跟着他的家伙究竟是何身份,便继续问道:“我最想引荐进师门的,是那个叫致远的,他在你们宋府是几房的儿子?”
“致远?我沒听过这名字,宋府只有宋姜离一个少爷。”宋卿芸微顿片刻,道:“连着好几日缠着你的人……不是宋姜离么?”
世鹿也有些莫名其妙,“当然不是他,是那个叫致远的男子。他的身**底也比另一个好上一些。凭他那毅力和耐力,我觉得很适合加入师门。”
说完不仅是世鹿,连宋卿芸都不免困惑起來,那个叫致远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能与宋姜离称兄道弟,地位自然不凡。可是宋府确实沒有叫致远的人,难道是宋姜离在朝中结交的官宦子弟?可如此为何这么拼命地追寻血玉玛瑙珠串的下落呢?
“如果他不是宋府的人,又会是谁呢?”世鹿低眉沉思道。
宋卿芸也想不出答案,拿眼瞧了瞧世鹿,道:“那今晚咱们是练轻功,还是坐着聊天到天亮?”
事实证明,就算世鹿破着衣裳,蓬头垢面,却依旧可以很好的运用自如轻功与内力,一晚上下來,宋卿芸都不知自己的四肢是何感受,阔别几日的训练,乍一來她又有些吃不消了,可是勤能补拙,她相信以她每晚的锻炼,一定能把这身体养得不这么柔柔弱弱的。
第二天清晨,冬儿说什么也要让宋卿芸把药喝了再走,若非宋卿芸闻出药中只是大补的药,她定会想法子倒掉,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她可不想沒病被折腾出一身病來。
换上昨日夏之凌送來的男儿装,宋卿芸就跟着下人去找夏之凌了。
宋卿芸倒不是不想冬儿跟着,只是夏之凌就准备了一套男装,她想让冬儿换上都沒有衣服,只能支身前往。
宋卿芸心中大抵了解夏之凌这般鬼祟的意图了,内心里是万般不乐意,只好去了。
东门处,夏之凌早早就已经侯在那里了,连马车也沒坐,就來回踏着步等着宋卿芸的到來。
“不知公主殿下早已准备好,让公主殿下久等了。”
“沒事。”夏之凌显然很高兴于可以出宫,整个人变得活泼开朗起來。
夏之凌往四周看了看,见附近沒有其他人了,便招呼着宋卿芸上了马车,然后一起溜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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