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芸拿眼瞧了瞧夏之凌,不经敛了敛眉。沒留意还真看不出,原來这个小公主还会有如此考虑周全的一面。
看來皇宫中人,总归心思不会太透彻,不过这看事倒是十足的厉害。
也难怪之前夏逸寒会说宋卿芸是“肆无忌惮”的谈及他的母妃,原來在这个皇宫里,谈及温孝恭贵妃还是个忌讳之事。
不过如此传奇的女子,生下的夏逸寒难道就甘愿这样穿梭留恋于各大烟花之地吗?
宋卿芸就这么带着满脑的思绪回了偏殿,让冬儿回去休息后,她便也准备熄了烛台上床休息,谁料一阵清风吹來,愣是把烛台给吹灭了。
盛夏本就闷热得很,夜里哪里來的清风,还吹得这般正好,把晃着的烛火给熄灭了。
宋卿芸刚一戒备起來,打算用从世鹿那里学來的一招半式自保,却发现眼前人影身形一晃,便來到她的后头,然后倨傲轻笑道:“我才几日不监督你,这就退步成这样了?”
宋卿芸一听这声音,便知是这段日子每晚都來教她轻功的世鹿,不由放了松,转身看向他道:“你总算來了,亏得晚上我可要补回來。”
接着月光,宋卿芸可以看见世鹿的嘴往下扯了扯,听他道:“还不是你那串珠子惹得麻烦,本來还是闲得慌,正愁沒得玩,便答应了你偷下那血玉玛瑙珠串,想着逗逗那群人。谁知道那个链子的主人这般难缠,之前來找我也就算了,这几天日日來缠,昨晚还跟了我一晚上,若非是因为他武功底子好,是个英才,我早就把这小子给扒光了倒挂在树上三天三夜了。”
宋卿芸轻咳了声,道:“他到底怎么你了?”
虽然宋卿芸不知道世鹿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隐约的,她觉得是赵静怡的人,可能是宋府,也可能是她外头花钱买的人。总而言之,宋天青那里沒消息,宋卿芸就不相信赵静怡会坐得住。
世鹿努嘴道:“他把我路经的地都刨了个遍,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属狗的。”
宋卿芸闻言笑了笑,突然想起心中的正事,见到了世鹿,她的心也落了下來,至少她找到了一个帮手。
她看着世鹿还在郁闷的神情,道:“这段时间你都在教我理论知识,不然就是指导我招式,还未曾带我亲自领略一番,到底不是个实战,沒有经验,也让我练了这么久,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方才你轻快一闪,便在我身后了,着实不公。”
世鹿低眉思索,似是有些同意宋卿芸的话,“那你的意思是?”
宋卿芸目光炯炯地看着世鹿道:“你偷东西的时候,带上我吧。”
世鹿想也不想的摆摆手道:“不成不成,我从未有这规矩过。”
为了更确定自己的态度,世鹿又重复了遍:“不成。”
宋卿芸道:“可若非如此,我怎么能亲眼瞧见你的功夫,又怎么知道你沒有尽力教我呢?别忘了,咱们还有个赌,你若不带,我且当你服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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