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都只是表面而已,在各国之间都安插着自己的探子,虽然汐颜鲜与人交流,但是她暗中却在征集兵力,操练人手,若只是为了自保也说不过去。她虽是女人,但是也有不得不让人忌惮的地方。
“那白虎王为何不将王位交出來,自己乐得享享清福也好,”夙夜很早以前就查清楚,南宫翎膝下只有一子,但是却在八岁的时候消失了,这么多年,他身边女人不少,就是沒有谁给他诞下孩子了,而那个本该立为储君的太子一直沒有踪影。
南宫翎这不慌不忙的模样,想必里面也另有隐情,前些日子,听闻久违的殿下回了天耀,不过几日时间又消失了,这天耀到底玩的什么把戏,老子不着急,儿子也是奇怪不已。
“呵呵,我何尝不想,只是我这孩子性子倔得和牛一般不肯接受,我又有什么办法?”南宫翎说的无奈,他是亲手将自己王位交托给华染,那人也不屑一顾,他在漂泊了这么多年,无外乎是想亲手夺取自己的一切,偏偏到了最后关头他却收了手,
面对有些无奈的南宫翎,几人对这对父子倒是有了好奇,只是别人家的事终究是别人的事,她们不过是一位局外人而已,再深也是不愿过问。
一餐下來,几人表面其乐融融,但是心中打着什么主意也只有自己才清楚而已。
饭后,青茯依礼邀请了几位君主前來观赏一些余兴节目,虽然每人都兴趣缺缺,不过说來说去,节目只有这些而已,换在哪个国家都一样。
还沒有到场,便听到了一阵悦耳的丝竹之声,沒有半点的脂粉之气,反而是正气郎朗,恰逢众人到场,声音停止,门也应声而开。
“陛下,已经安排妥当。”从门里走出一人,白衣渺渺,光滑亮丽的贡缎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那人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面容何止是俊朗,简直是无双。
饶是一向连男子的面容都不多看一眼的汐颜也都惊住了,这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男子。
这人,自然是大家都熟悉的华染,夙夜看到他都气不打一处來,而南宫翎心道,你小子总算是露面了。上次一过,华染早就卸下了面具,露出了他本來的面容,
“这位便是我们竺秋的宰相了,凌云。”青茯上前一步介绍道,几人点头示意,尤其是到南宫翎这里的时候,华染直接跳了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反倒是夙夜,和华染眼神交流了许久。
“都进去吧,里面暖和些。”青茯立即出來缓和气氛,只是汐颜的眼神一直在几人之间徘徊,她虽然听闻过这个凌云宰相的事,可是今日一见,他似乎和这几人都有些纠葛,他的身份肯定沒有这么简单。
汐颜打量的眼神刚好和华染对上,华染微微一笑,化解了她偷看的尴尬,汐颜扬起红唇,还以他笑,只是在经过他的时候,鼻尖闻到一股好闻的玉檀味道,这个男人,真是有些奇妙。
整个宴会不管歌舞也好,丝竹也罢,总之是沒有一个人看进去听进去的,青茯本就和夙夜有瓜葛,而华染也同两人有些恩怨,南宫翎更是不用说,明明是华染的亲爹,却也沒有拆穿,这一台戏当真是乱到极致。
“我还以为你不会來。”华染坐在夙夜身边,小声道。
“有你在这里,不來怎么会对得起你的诡计,你千方百计引我前來,我怎能不给你这个面子。”夙夜还以为是华染在幕后做了手脚,华染挑眉,
“这一次你可是误会我了,”不过这么说來夙夜也不知道青茯要娶的人是子卿,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么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他一定不会像自己这般的犹豫。
“凌云宰相,早些便听闻你的事迹,今日一见,果然是有些气度,本皇敬你一杯。”汐颜可沒少听闻关于凌云的事情,不过她倒是沒有想到凌云竟然是这么气度翩然的一人。
虽然青茯和夙夜也是人中龙凤,不过华染的脱俗和嘴角那抹温柔如水的笑容足矣让她侧目,所以她直接示好。
“女皇过誉了,该我敬你才是,请。”华染执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夙夜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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