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警队队长,竟然让一个小女人给踢了重点部位,这绝对是耻辱。
他想按照她下脚的残忍程度,他们这辈子再见面的机会应该很少,毕竟,再见面彼此可能勉强只能算是一脚仇人。
但是他错了,有时候缘分到了的时候,是挡都挡不住的,因为她的一脚,他无奈的上医院来检查身体,毕竟她踹得有些狠,而那地方又是如此的脆弱,为了一个还能够传宗接代,他忍着医生那若有似无的探索目光将检查做了下来,知道并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需要好好休养几天时,他放心了。
正打算离开医院,便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说是医院有人报警,他刚好再医院,就顺了个大便,打算将人拎回儿警局。
当他在看到她,又了解了情况后,看着她那副气鼓鼓的摸样,也有些好笑不已,但是却仍旧上前,不顾她反对的将人拎到了警局,他承认,他当时是有些故意的,他明明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处理这次的报警的,但是他没有,他很是恶意的将人抓到了警局,而且,还关了她一个早上。
从监控室里看到她那副愤愤不平的摸样,他也十分好笑,报警的老人也打来了说明电话,将事情说清楚了,她确实是无辜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走进审讯室时,说的话,做的事情,却完全和他平时的雷厉风行完全不同。
故意的捉弄了她一番,让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逃离警局的身影,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见钟情什么的,他以为这种狗血桥段是不可能发生再他身上的,但是,他隐隐感觉到,有时候感觉要来的时候,往往都是措手不及的。
第三次见到她,是再餐厅里,他其实早就看到了她一副困窘的摸样,也很想要上前去询问一二,但是却找不到理由上去。
“警察叔叔……”她站在餐厅的座位上,看着这边的他兴奋的挥着手,像是老熟人一般的打着招呼,再西餐厅里显得格外的显眼。
他暗暗有些好笑的走向她,走向这个他以为应该会将他拉入黑名单,加入拒绝往来户的女人,但是她没有,她一脸献媚笑容的看着他,开口说出了找他的目的,说是要借钱。
他思考都没有的便直接将钱借给了她,甚至还跟她约定好了第二天的还钱时间,他想,那一刻开始,他其实就隐隐开始再算计着什么了吧!
一个熟男的心,再二三十年没有心动过的他,莫名其妙的对她开始下套了,下得套甚至连他本人都有些讶异。
已经二十八岁的他,早在三年前就开始步入了相亲的行列,家里人搞得一副他像是没有女人会要他一样,拉着他几乎将S市一些适龄的单身女性都见了个遍。
说实话,相亲了那么多次,心里早就疲惫了,每次的相亲就好像已经演变成了吃饭一般,他习以为常了,但是每次要见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他还是心理有些疲乏。
隐隐的,他心里也有了一个怪异的打算。
刚好,她就闯了进来,说实话,他那天是打算让柳絮去假扮他女朋友,好让父母消停一阵子的,但是却再看到她走出警局的时候,他心里又有了另一种打算,用四千块钱,就将这个财迷给拐骗到了相亲现场。
她的智商,说实话有些让他感到着急,都坐上他的车好久了,她才反应过来,一脸你是不是坏人的防备态度,让他是好气又好笑。
拉着她走进相亲的包厢,他就将一个早准备好的托词都说了出来,她似乎察觉出不对劲儿了,想要解释,他怎么可能给她解释的机会,低头就堵住了她的红唇。
不得不说,吻她的感觉出乎意料的美好,甚至让他欲罢不能。
相亲对象愤怒的离开了,爷爷和父母都看着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是好奇和疑惑。
他找理由将事情给迅速圆了过去,然后便开始了拐人行动。
说实话,真正打算将这个傻女人骗成老婆时,是她走出酒店想要直接将他甩开的那一刻,他有些淡淡的愤怒,将人抓着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她似乎失去了分寸,对着他说了一大堆的话语,而且说着说着,还开始掉金豆子,归根结底,她就是不想要结婚,不想要和他有牵扯,不想要和他这个她口中的老男人有关系。
但是——貌似已经晚了。
她已经因为四千块,将自己压上了他的渔船,而且上不了岸了,因为他永远不会给她靠岸的机会。
她很小,才二十一岁,一个刚好到了可以办理结婚证的年龄,和他这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相比,他确实有些老,而这女人,她也确实嫌弃他老。
当然,他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口才会那么好,竟然将她那坚定不结婚的心,给说得动摇了,但是她却不打算跟他领证。
他怎么可能给她敷衍过去,雷厉风行的带着她去领了证上了户口本,整个人才微微安心。
对于她,他一直都是没把握的,她还太小。
但是婚后的生活却出乎意料的好,只是,他却也隐隐发现,她似乎有着许多,他不知道的过往。
好几次都再她的身边看到一辆蓝色的跑车,而每次那蓝色的跑车出现,则就是她反常的时刻,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些时候,她经常会吃着饭吃着吃着就开始发呆。
他偶尔和她说的话,她也几乎都没有听见。
他本来就话少,又不懂得讨好女人,面对她时,她一直都是无所适从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沐云瞳曾经说过,女人,傻一点才好,傻到知道也要当做不知道,这是她看小说的时候,晕晕乎乎念叨出来的,他听到了,也明白。
此刻的他毅然将这句话实行得很彻底。
但是,有时候要自己当一个傻瓜男人,是何等的辛苦,他做不到,所以他瞧瞧着手调查了关于她的一切,才一天的时间,她的资料就摆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看着那厚厚一沓她曾经的过往,他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该夸手下的办事能力强呢?还是该心虚的这些资料丢进抽屉里锁着。
又或者是,打开这沓资料慢慢查看。
嫉妒已然战胜理智,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资料,也将资料认真的看了个透彻。
也知道了,她和那个男人的曾经。
他慌乱且无措,一个人抽了很多烟,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抽了两包多的香烟。
他的烟瘾一直都不重,都是想抽的时候,心情烦躁的时候偶尔来一根,有时候一包香烟,他可以抽上一个月或者两三个月,这对于很多男人来说,根本就是过家家般的烟瘾。
但是,今天他却吓到了,几个时辰里,他猛烈的吸着尼古丁需要尼古丁的迷惑,上次抽了次数最多的时候,是和她要去买象征永恒的婚戒前夕,依靠着香烟里稳定自己的振奋,而这一次,也是因为她,只是用处截然不同。
这一次,是为了让自己保持镇定,让自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回到家中时,她果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她是个活得很迷糊的女人,对于他的异常,她也并没有发现,也许不是他隐藏得够好,而是,她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他身上,因为,没有那个心思,所以,并不容易察觉。
第一次发火,他狠狠的伤了她。
那一夜,他像是发狂的折腾着她,不顾她的反抗和求饶,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对于自己的疯狂行径,说实话,连他自己都表示嫌弃。
因为他竟然做了那么畜生的事情,折腾了她一夜,失去理智的他竟然像是畜生一样的对着她做出那么多可怕的事情。
离开家门,他就刚好出了个人物,从S市到H市几天,这让他逃避的同时,心里也隐隐有着不安。
果然,出完差回到家中的时候,她并没有消气,而是搬着行李打算走人,她的行李,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从来没有那么觉得讽刺过。
明知道她的意思,那行李箱的代表再清楚不过了,他执意的询问着。
她却冷冷的说了一句,看着他用着看着陌生人一般的眼神告诉他:“不要逼我说出难以挽回的话。”
说实话,他很清楚那是威胁,但是怒火还是说来就来,甚至也做好了许多心理准备。
还好,她也只是跟他僵着,并没有做出激动的事情。
作为男人,作为一个大度的男人,他努力的去容忍她的暴脾气,直到,她抱着一个小女孩出现在警局时,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跟着缓和。
直到调职令的下来,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处在了点燃的边缘,而他也象征性的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那个叫南蔚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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