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带她离开这里。”而在萨尔的心中,只能默默的祈祷,因为,不论是哪个感观,都如此清晰的告诉他,对方很强,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可是这种强不见得能为我们所用。”这就是大长老的无奈。
“也许可以为我们所用。”不过,玛拉很是乐观。
“为什么?”大长老自然很有兴趣。
“因为她现在不清醒,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我们是谁。”玛拉已经解释的很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说她是谁她就是谁。”大长老笑了,一脸的满意。
“嗯。可以这么说。”玛拉点了点头,所以她沒有告诉对方,她叫什么,有什么來历,因为这些都将是大长老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的阻碍。
“好!很好!”大长老很高兴,这是近期來第二件让他高兴的事,至于第一件么,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
“大长老,您希望我如何介绍你?”來到树屋的树前,玛拉请示。
“不用,她应该认识我,而且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看到大长老那肯定的目光,玛拉知道,她只需要进去,然后站着不出声,最多点点头可以了。
“艾妮尔!”大长老跃上树屋,目光中的笑意退去,换上了一脸的担忧,“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你是……”躺在床上的女孩,慢慢的转过头來,目光中尽是茫然。
“我是菲勒普斯啊!你不认识我了?”大长老一脸的不敢相信,目光中的惊讶,让他前进的脚步猛的停了下來。
“我……”女孩打量着面前的他,只觉得陌生,不论是名字,还是面貌。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怎么可能!”看到女孩的反应,大长老也有些茫然,激动的吼道。
“我……你……”女孩仍旧在端详,刚刚苏醒的她,思绪还不连贯,时不时的中断,听到大一点的声音都觉得脑袋像要爆炸了一样。
“大长老……”玛拉看到女孩痛苦的表情,出于师医的本能,不由的上前阻止。
“怎么?”
“艾妮尔小姐还沒有恢复,过于激动对身体不好。”玛拉实话实说,她相信大长老也不希望这个女孩再出什么意外。
“她到底怎么啦?为什么连我都不认识了?”结果,大长老突然转身,一脸激动的冲着玛拉吼道。
“我不知道对方对她做了什么,不过似乎可以影响她的心智,所以她现在失去了过去所有的记忆。”玛拉凭着自己的感觉回答。
“那怎样才能让她可以回到过去的样子?”大长老自我平息了一下,问。
“这个……”玛拉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算了!”见玛拉无奈的样子,大长老摇了摇头,上前两步來到床前,俯身抱起床上的艾妮尔,“走!我们回家!”
“回家?”艾妮尔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菲勒普斯,似乎在寻问。
“嗯,回家,回我们的家,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再也不会。”菲勒普斯似乎在保证着些什么,不过,身后的玛拉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戏,演给这个叫艾妮尔的女孩看的一场戏。
“回家~”女孩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两个词,比起那个叫菲勒普斯的名字更让她熟悉,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劲的去想,结果都是一样,脑中空白一片,怎么也找不到一点过去的记忆,就连一个碎片都沒有。
“回家!”菲勒普斯低头,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自抱起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真的有种要保护她的感觉,不过他知道,这种感觉不好,就像一个杀手有了感情,结果是会很悲惨的,所以,他极力想将这种感觉排除在外,可是似乎真是去赶,就真是强烈,最后,他只好选择了欺骗自己,欺骗自己那只是一时的同情,就像面对路边被人遗弃的幼猫。
只是,谁又能真正的左右自己的感觉呢?
人类不可能,而贵族也一样的不可能,不然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悲剧,那么多的故事。只是现在的他,魔党大长老菲勒普斯还不知道,还一直相信着这种同情在不看到幼猫之后,就会自动的消失。
“大长老……”跟在他们身后的玛拉却清楚的看到了一切,她虽然惊讶,可是她更担心,担心他们的大长老从此将会变成另一个人,变成一个让他们不知道如何接受的人。
不过算了,她,,玛拉,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师,她只要想着如何将大长老将给她的病人治好,至于其它,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沒有看见。
所以,她默默的跟在后面,出了树屋,出了丛林,向他们魔党的家,,悬灵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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