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身体可有不适?”南枫阙沒有忽略这一点点的动作,出声询问。
“回皇上,天气乍寒,臣妾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微微垂头,淑妃轻笑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还顺势咳了几声,让南枫阙以为自己病了。
“如此,着太医给你瞧瞧身子便是,今日也无甚大事,你先回寝宫休息吧。”听闻淑妃的解释,南枫阙方才放下心來。
淑妃了然一笑,起身告了辞,方才带着南枫淮离去。
看淑妃离开后,南枫阙继而看向一向温顺的南枫梓,“梓儿,那名犯人交给你审问,势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儿臣领命。”南枫梓心中一笑,南枫逸,总是捉拿逃犯的人是你,可最终的生杀大权,还是只能在我手上。
敛眉沉思,南枫逸不禁郁闷起來,若是将人交给南枫梓,璃唐便会面临危险,如此,也只能让钟离沫联系墨蝶随时注意南枫梓的动向了,“那我先回府了。”不冷不热的扔下一句话,南枫逸作势起身要走,却被喝住。
“孽障!你给朕站住。”
朕?南枫逸面露嘲笑之色,看向南枫阙的眸子变得捉摸不定,隐隐带着一丝杀意,司徒琉月和南枫梓沒心情看这样的戏码,有礼的告退,将御书房又留给了父子二人。
“有事?”南枫逸挑眉,如今这里只有自己和南枫阙两人,倒也沒了什么避讳,大大咧咧的网刚才的地方一坐,“有事就快说,本王沒什么时间和你扮演父慈子孝的戏份。”
“混账!”南枫阙气的面色泛红,多少次自己想对南枫逸好那么一点的时候,南枫逸都会竖起全身的刺來面对他,如此下來,两人的关系越來越僵,南枫逸甚至长达五年并未在自己眼前出现,“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父亲?”
“父亲?”南枫逸笑了起來,有些脱力的伏在桌子上,手夸张的捂上独自,身子随着笑声颤了起來,南枫阙一怔,独孤灵未过世之前,那段日子,小小的南枫逸总是会被独孤灵的一两句话逗得笑到肚子疼,这一瞬间,甚至让他误以为回到了从前。
“你以为我笑得出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南枫逸深吸一口抬起头,脸上的冷意像是要将这天地冰封一般,哪里有半点笑意。
“你???”南枫阙一惊,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却见南枫逸并未看向自己,而是自斟自饮起來。
“你以为,沒了母妃之后,我还会那么开心地笑?”南枫逸将一杯酒送到嘴里,辛辣的液体带着灼热一路滚落腹中,僵硬的扯出一个微笑,带着苦涩和怨恨,“你以为,沒了母妃之后,假装看不见我就能抹杀你当年的懦弱?”
“你想说什么?”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南枫阙以手掩面,手心里,已经有滚烫的热泪流淌。
“还用我说什么?你干的那些勾当,还要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讲给你听么?”猛然仰头,灌了一壶酒进肚,南枫逸站起來,脊背挺拔的模样让南枫阙感到陌生,什么时候这个孩子成长到了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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