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之后赵高一直跪在青石板上,只觉得浑身无比酸疼,不久前自己也曾这般跪过,只不过那时高高在上的那人已经不在了。
“怎么?装什么矫情,当初为了在天牢不是那么重的伤都能忍下來吗?现在和我装什么?!”胡亥处理着手上的奏折,看到堂下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后冷冷的说道。
赵高面无表情的站直了身子,从小爹爹就教过她,做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输骨气。
见到赵高面无表情胡亥更是恼怒,但他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怒气,暗自在心中警戒着自己:“不要和这奴才一般见识,不能动怒,不能……”
虽然是这么想的,可他的视线还是忍不住瞥向那人,只见那个人面无表情,眼中沒有丝毫光彩,只有死一般的沉寂,似乎昨天这个人还在教自己写字,唇红齿白的俊秀“少年郎”立于自己的面前,嘴角轻勾,脸上满是光彩。
那个时候虽然自己沒有得到大权,但是那时有人宠着自己,亦有人是自己的目标,只是如今这一切都被毁了,是被自己毁了还是被这人毁了呢?
赵高只觉得腿部已经完全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下肢的存在,有些苦涩的笑了笑,真是的,自己这幅残破的身子又能支撑多久呢?
“起來吧。”胡亥有些颓然的说了句,只觉得如果这人再跪下去,怕是只会让自己更加恼怒。
得到大赦的赵高依旧沒有什么感激之色,只是半撑着身子想要站起來,可是一个不小心却跌倒在地,高座之上的胡亥脸色一变,身形一闪便扶住了赵高。
赵高只觉得头晕脑胀的,倒在胡亥怀中便晕了过去。胡亥抱着怀中的女子身体忽然僵硬了起來,想要把她丢出去,却不敢轻易松手,感觉到怀中温热的身体,直到六恒走进來才有些尴尬的抱着赵高走向了内殿。
“宣太医。”
“是。”六恒望着胡亥抱着赵高的身影忽然笑了出來,自己的主子如今终于有点像正常男人了。
“回陛下,赵大人只是身体亏损的厉害了些,不能再让她接触太过冰冷的东西了。”老御医颤颤巍巍的说着,显然是对胡亥很惧怕。
胡亥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哼道:“今日你看到的若是敢说出去,那你家中的妻儿……”
“是是是,老臣明白了。”老御医匆忙跪在地上磕着头以示自己的忠心,胡亥不耐的挥了挥手,吩咐身旁的奴才去跟着御医取药房。
昏迷中的赵高仿佛看到了一道亮光,而那人正温柔的抱着自己吹奏着长笛,赵高微微动了动,想要再去抚摸一下那人的俊颜,可是却只触摸到一团迷雾。
“李斯!”赵高冲着迷雾大喊,可是却沒有人回应她,她有些颓废的坐在地上,看着來來往往晃动的人影低声道:“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好好去投胎吧,我沒有怪你了。”
沒有人回应她,只有无尽的阴冷风吹过,赵高一惊,猛地坐起了。
她的动作惊醒了正在一旁熟睡的胡亥,胡亥看到她醒來先是一惊,然后眼眸变得有些幽深,紧紧盯着赵高。原來赵高不小心坐起时将身上的薄薄里衣给挣脱掉了,此时的她肌肤完全**,接触着空气。等赵高反应过來的时候只觉得肌肤都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匆忙拉起身上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肌肤。
胡亥只觉得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看着那人的身体觉得有些燥热,可一见到赵高如同见到猛虎般遮掩自己时又忍不住发怒了,厉声道:“你就是这样勾引父皇的吗?真是好本事啊!生來一副贱胚子!”
胡亥口不择言的骂着,赵高却仿佛什么都沒有听到,只是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然后翻了个身,对身后的人冷冷说道:“陛下若是沒事还请回去吧。”
这一句话堵住了胡亥接下來所有的话,却也让他更加恼怒起來,自己因为担心她,所以守在她身边,可她倒好,沒有一句感激的话也就算了,还对自己这么说话!
感受到被子之下那人轻轻颤抖了一下后胡亥也笑了起來,眼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他轻轻拉过那人**的手臂,冰凉的手掌一接触到那**的肌肤后瞬间变得灼热起來。
赵高因着他的动作不由得转了个身,身前的春光大泄,胡亥眼眸眯了眯,捉住赵高准备拉动锦被的手腕,沙哑着声音说道:“贱人,不就是想勾引我吗?我如你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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