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笑,看见了不远处的叶凌萱,道:“可是那位姑娘。”他皱了皱眉头,道:“她得的不是病,她是服了舍生草。”
薛夜痕的脸色变了变,道:“你能看出來?”
男子道:“真是凑巧了,我祖上留下的医籍里,刚好有关于此的记载。”
“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子在身上掏了半天,无奈道:“今天换了衣服,医籍忘记带了。不如这样吧,你让我试试。若是治好了,就算我报答你的不杀之恩。若是治不好,你再杀我也不迟。反正我也不会武功,跑不了的。”
薛夜痕目光闪烁,沒有说话。
“痕哥哥,你怎么还不过來?阿凌的腿好疼啊!”叶凌萱在前面着急地喊。
薛夜痕运功纵身到了她身边,关切道:“怎么了,阿凌?”
叶凌萱指着腿上的一道伤口道:“刚才,刚才有东西咬我……”话还沒说完,她的人已经昏了过去。
“阿凌!”薛夜痕大惊失色,抱起她,就看到了她腿上的伤口。
“是赤练蛇!”那名男子不知何时也跟了过來,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几颗黑色的药丸。
“等等!”薛夜痕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眼神如冰:“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男子着急道:“现在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姑娘的命!还好她体内有天山雪莲暂时压制住了赤练蛇的毒性,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公子,请相信我!”
薛夜痕的手几乎要将他的手腕捏碎,他冷冷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子急的快哭出來了:“公子,现在毒气已经蔓延开來,再不施救就來不及了。”
薛夜痕看了一眼叶凌萱渐渐发青的嘴唇,还沒有反应过來,男子就已经低下头去吸她腿上的伤口。
“你做什么?”薛夜痕又惊又怒。
男子不理他,接连吐出了好几口黑血后,才道:“情非得已,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公子见谅。”他踉跄着退后两步,忽然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薛夜痕迅速将他手里的药丸送进他的嘴里,又为他输入真气,道:“你沒事吧?”
男子笑了笑,虚弱道:“无妨,我从小就是被毒药喂大的,这点毒还不算什么。哦,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叫拓跋流澈。”
薛夜痕皱了皱眉,道:“你是皇室的人?”
拓跋流澈道:“沒错,雪樱就是我的三妹。”看薛夜痕一脸的不解,他又解释道:“雪樱就是你在赛马场上救下的女孩。”
薛夜痕转过身冷冷道:“我不管你此來有什么目的,你救了阿凌一次,我就放你一马。你现在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再也不要出现!”
拓跋流澈深吸了口气,站起來道:“我來找你,只是为了一件事。”
薛夜痕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如果你是为了你父亲來当说客,那我现在就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大邺和西菖的战争不可避免,除非有一方先行言和。至于这场战争如何去打,胜负如何,我不想去管,也沒有能力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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