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出水的芙蓉花,嗯,真香,闻一闻就像要醉了一般……”贱兮兮的凑到红佳的近前轻轻地一嗅,安平的脸上露出一脸迷醉的猪哥像,滑稽的表情,夸张的动作,换來了李红佳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身子一扭,躲过了安平的咸猪手,房间里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一件小睡裙,根本不足以遮住李红佳曼妙的身材,颤动的rǔ峰,挺翘的圆臀,白暂的小腿在扭动之间若隐若现,时有chūn光浮现,更让安平心头一片火热,一番追逐之下,李红佳终于沒有逃过安平的魔掌,随着安平的拉扯,双双倒在了宽大松软的沙发上,看着安平凑过來的嘴巴,李红佳咯咯一笑,莲藕一般的粉臂伸出來,恰恰挡住了安平的使坏,然后说道:“你不洗澡,也不刷牙,还有啊,这刚回來就要走,干什么这么急啊,大过年的都不让人消停,怎么,刚才的电话是伯伯打來的……”
“不是,不是,电话是雷书记打來的,市里发生了点变化,新市长要上任了,跟洪家应该是一条线上的,有些人已经蠢蠢yù动坐不安稳了,我也得提前到宋书记那去透透底,这个年怕是过不消停了……”有时候安平真的很同情宋书记,李省长带着zhōng yāng国企改制的帽子下來的,横在中间,不争不抢都是一种无声的威胁,等到国企改制成功了,成绩出來了,顺势就能把北江的主导权拿过去。
而反过來再看宋书记,身在局中,不得不争,哪怕是争败了,都面临着阵线崩溃,位子不保的危险,可以说,宋书记已然遭遇到他政治生涯中最为强劲的一次挑战,这次挑战,他若是破不了,哪怕就是爷爷再帮助他运作,也挽回不了他仕途终结的命运。
宋远桥的仕途提前终结了,对安平而言百害而无一利,自己的横空出世打乱了学院派在北江的布局,甚至还砍掉了李省长的左膀右臂,即定的目标沒有实现不说,反倒有泥足深陷,主导权丧失的危险,换了谁怕是都要对自己怨念很深,在这种前提下,真让他们调整过來,自己除了甘愿龟缩起來,怕是只有退出北江一条路可走了,这并不附和自己设定的思路。
不过,宋远桥也不是束手无策,从目前來看,北江的话语权还是掌控在他的手中的,只要能够在国企改制,经济发展的决策上拿出他的主张,付诸予实施,并取得成功,李省长的存在于否就变成了沒有意义,同样也就意味着李省长抢占北江失利,或者应该说是学院派搏奕失败。
对于失败者沒有人会去同情,但对于成功者,有的将会是鲜花和掌声,宋远桥年不过六十,又是名副其实的红sè子弟,完全有机会借此更进一步,进政治局,甚至是登顶,坐上华夏最核心的位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相比与失败的黯然离场,巨大的收益也值得他放手一搏。
“去吧,去吧,多带点礼物,回头我让chūn红姐再给方哥打点款过去,让他多盯着点,把情况都摸透了,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咱们不害谁,可也得防着别人害咱们啊……”一听洪家,李红佳的脸sè骤然一变,身体也随之一僵,想來对之前发生的变故还心有余忌,李红佳不懂政治,不懂yīn谋诡计,却也知道对待你死我活的生死大敌,由不得有半点心慈手软,哪怕心存一丁点的善念,换來的就是自己家破人亡,这是她坚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呵呵,紧张什么,现在还轮不到我出头呢,就是轮到了,也不像你想的那样,今非夕比了,有爷爷在,有伯伯在,想要玩yīn谋诡计,栽赃陷害那一套是沒可能了,但咱们既然在体制内打拼,就得遵守体制内的规则,人家若是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咱们除了退缩,就只能明刀明枪的摆明了车马对阵,只有斗过了,才能分个高下出來……”不只是宋书记,自己又何尝不是,身在局中,退缩沒想过,退一次行,退十次也无所谓,但今天退,明天退,总有退无可退的时候,那又该怎么办。
不能退,那就要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跟高手过招,斗着斗着就斗出经验來了,不论是谁,想要拿自己当垫脚石的,就要有踢断骨头的觉悟,何况,自己一只小,就能顶住学院派的布局,搅动学院派这一潭子水,哪怕就是败了,也是虽败犹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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