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安然又算见识了一个新的富有“号召力”的借光方式 而且还亲身实践了 事实证明 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 还真挺好用的
他们就这么路打着“炸鱼”的旗号钻到了围观人群的最前面 得以近距离的聆听龙王庙僧侣们的诵经声
凭着阴谋损招当了一把赵云的江杰云志得意满的指指前方盛装的师傅们 对自家女盆友邀功 “怎么样 安小然 还不赶紧的表示表示 ”
不用问 这位奸商嘴里的表示是指什么
安然听懂了 却沒准备当众秀恩爱 江杰云这厮当然也沒指她能那么干 而且 安然觉得对这种动不动就翘尾巴的生物需要经常给予的不是表扬 而是打击 他的自我感觉过于良好 再夸他两句 难保不会像氢气球一样飘到天上去 有必要提醒他 脚踏实地才是正确的人生态度 先辈们说得好 “谦虚使人进步” 为了让这厮可以时时的进步 有更高更高远的奋斗的目标 安然一向以拍掉他的尾巴做为自己第一任务
因此 安然仅仅是抬起手來拍了拍她家男盆友的肩膀 她的理想是拍他的头 并且必须用拍小狗脑袋的拍法 就像很多时候他拍她的脑袋一样的拍法 但是 碍于身高的差距 她又懒得踮脚 也只好意思意思的拍肩膀了 给了一个字 “乖~”
占据了这样有利的地形 安然并沒有第一时间举起自己的相机 而是不由自主的回头望望
首先看到的自然是自家爸妈
安国庆和李彩凤自然是不想跟这几个满嘴谎话的熊孩子凑热闹的
但是这种人山人海的时候 别说不凑热闹 只要不牵着手 稍稍转转头的功夫 他们这一家人就会失散在这茫茫的人海里 找不到踪影的各自活动了 所以 迫于无奈 安国庆和李彩凤也只得哭笑不得的由着几个破孩子在那瞪着眼睛说谎话的一路往前走 跟着他们挨白眼 遭数落
视线掠过自家老爹老妈 安然的目光停留在身后密密麻麻的人影上 她几乎要抹一抹额头上的汗 这密集的程度 现在看着都觉得有点头晕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过來的
心里想着 就举起挂在胸前的相机 反复调整了自己的身体的位置 这才最终于选择了角度 对着密不透风的人群好好來了两张 其目的就是了凸显这两张照片里人多的程度 以方便将來把照片洗出來之后 拿着向好友们吹牛 看看 看看 我们是怎样在这样的人群里杀出了一条血路的啊
吹完了牛 某脸皮越來越厚 人品越來越掉渣的重生人士还准备将“丢自行车”自卫法和“炸鱼”开路法介绍给自家的几位好友 主席有云 好的经验就是要介绍到老百姓那里 至于神马经验是好的经验 主席他老人家沒说 她也就只好自我理解了
拍照了身后的人群 安然这才将相机的镜头转向身前的龙王庙僧众们
其实安然都有点替那位新上任官员感到难受 往年的活动沒有人出面來组织 也沒听说出什么问題 反而是今年有关部门下了决心想把这个有长久历史的活动好好的发展推广开來 不管他还抱着怎样另外的目的 但从根本上來说 出发点是好的 对这个城市也其实是有正面意义的 从长远上看 绝对一件利民 当然也利己的大好事
可惜啊 半路出來个兔子先生……哪怕安然站在如此之近的距离 她的兔子耳朵还是很灵敏的 但对于龙王庙师傅们唱诵声依旧感觉听不真切 满耳朵里接收到的都是从四面八方传來的嘈嘈杂杂的声音 也许是抱怨 也许是不满 但同那些念经声一样 彼此影响着 大部分都听不清楚
安然也不知道是该感叹自己的运气好 还是运气不好
说是运气好吧 她赶上第一场有了名字的“龙王春祭” 这也算是见证了津源当地的一个历史时刻吧 如果沒有大的意外 那么这项活动只会在日后旅游经济大盛的时候得到进一步发扬和重视 到那时 想看到这种比较混乱 却是真正原生态的活动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说是运气坏吧 也真是 这所谓的“龙王春祭”的传统正经说起來 前前后后的 少说也有个几百年的历史了 据说哪怕是在日伪时期也沒断了当地百姓在春节期间的聚会 一直平平顺顺 红红火火 结果偏就头一届得了名字的时候变得这么让人说不出的……古怪 和混乱 而且可以预计的是 只怕接下來是越來越混乱
他们家呢 以前好些年都一直安安份份 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过年 只有今年 一家人出门旅行 其目的之一就是來津源看这个传说中的沒有名字的“龙王春祭”
偏就在今年 它有了名字 偏就在今年 他们來了 偏就在今年 它看起來是如此的不着调……
看着眼前诵经队伍里 一些修行似乎还有所欠缺的师傅们 那明显不在状态 受到周遭环境影响 神情有些恍惚 就连她这个对经卷和法事不甚了解的人也能看出问題的工作表现 安然也不知道是该觉得遗憾呢 还是该觉得有趣
不过 安然这人有一样好 阿q精神永远在心中放光芒 沒多大一会儿就开始举着相机 重新兴致勃**來 对着师傅们卡嚓卡嚓拍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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