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解气,又两拳把她打成了熊猫眼,将头发给她揉的乱糟糟到费尽功夫才可以恢复柔顺,这才放了手。
随后她飘到了间阴那里去,直接拳打脚踢一番,看着间阴那张丑陋的脸上也会流下疼痛的泪水,才算是解了气。
接着,喜采儿又去三拳两脚将抓小福子的侍卫给踢到了一边,推小福子让他走,他却怎么也不走。喜采儿使劲的对着小福子的耳朵喊,小福子却毫无反应,明显是什么也听不到。
喜采儿刚刚为鬼,想着做鬼说话的话,人是听不到的。
折腾了半天,不仅把这四人折腾的够呛,喜采儿也累的够呛。
坐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想着自己再去作弄谁去,作弄那个肉球呢还是那个二流子礼部尚书呢?
耳边突然传來了浑厚开朗的大笑声。喜采儿四处看看,除了自己,和被自己折腾的依旧定在原地的人,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一动也不动的小福子。就沒有了别人啦。
难道是自己太想朱谋略了吗?怎么感觉刚刚的笑声像朱谋略的呢?
摇摇头,喜采儿自嘲一下,准备去肉球皇上吴戳的寝宫里再折腾折腾,然后再去阴间报到。
“哈哈······”浑厚开朗的笑声比起前一声还要近,这回喜采儿沒有听错,绝对是有人在笑,而且笑声与朱谋略一模一样。
喜采儿这回沒有四处寻找,呆呆的坐在桌子上,等着下一声笑声传來,确定自己不是幻觉。
“采儿······”等到的不再是笑声,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声饱含了温柔思念与浓浓爱意的拥抱。不是说鬼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的吗?不是说鬼是沒有温度的吗?为什么自己这么清楚的感觉到了温暖。
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沒有感觉,这是做梦吗?哦,自己是鬼了,鬼自己掐自己是不疼的吧?鬼会做梦吗?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喜采儿顺势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心里想着哪怕是梦,也是一个美梦。
“哈哈”爽朗的笑声再次传來。
“难道相公我的怀抱不够温暖还是,采儿你都不记得相公的声音和气息了,竟然要用这么愚蠢的办法來证明是不是真的!”
喜采儿回头,对上一双剑眉鹰眼,原本阴郁狠厉的脸上早已找不到一丝的狠辣与算计,而是多了几份温润谦和。
这还是她喜采儿的皇上老公吗?怎么完全大变样呢,还有是他也死了吗?他死了怎么会感觉到温度呢?他是死了呀,自己也死了啊。
“朱谋略你这个死鬼,怎么现在才來接采儿?”喜采儿反应过來后,白嫩的小拳头雨点般落在朱谋略的身上,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是相公的错!”朱谋略毫不推卸的紧紧抱住喜采儿宠溺的说道。
“相公?”喜采儿询问。
“我已经不是皇上了,当然就是相公了。采儿。你看看那里是谁?”朱谋略拉着喜采儿往右前方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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