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是!”泪水再次如泉涌。
“这些日子就让顺妃暂时管理后宫吧,这两年你也够累的了,也该歇息几天了!”
“是!”
“今天没有为朕准备什么好节目吗?”朱谋略左右看看,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息。
“艳姝她们,她们都受伤了,就让臣妾为皇上您弹一首曲子吧!”贤妃擦擦眼睛,连忙招呼身后的侍女摆琴。然后偷看一眼朱谋略,发现他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艳姝几人身上。心里暗自恨一声喜采儿,你个小贱人。
“就弹一曲《渔樵问答》!”
“皇上您?”贤妃有些担忧的看一眼朱谋略,皇上他什么时候想抛弃现在的权利、金钱、美人去青山流水间过隐逸之士的生活了。最近,皇上好像越来越反常了。是因为喜采儿那个小贱人吗?
“朕想静一静!”贤妃抬起头,看到朱谋略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躺在了榻上。
贤妃芊芊玉指轻拨琴弦,一首曲意深长,神情洒脱,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矣乃,迨至问答之段,令人有山林之想的《渔樵问答》悠然而出。
一个星期后,喜采儿在四冰姐们的精心侍候中,伤情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心里却越来越烦躁。身体上的伤势没有大碍了,心里的伤势却越来越深。
这些日子朱谋略没来,倒是给了喜采儿几天幸福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一回想起自己被杖责时的痛楚就浑身发冷,还有这些日子在宫里无缘无功,受到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不平待遇,让她离宫的心思越来越重。
“身体可好些了?”喜采儿正在冰冰宫的温泉旁一瘸一拐的锻炼,朱谋略突然走了进来没有一点温度的问道。
“好多了!”喜采儿低着头,有些腻腻歪歪的答道。朱谋略的冷漠她早已经习惯了,倒是不太在意,只是,想起那天被朱谋略脱衣服脱得就剩下一件肚兜,还在自己屁股上擦洗了半天,就觉得无法面对。
“后天我们的大婚,有没有问题!”朱谋略依旧是一脸冷漠,犹如在问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事一样。
“什么?”喜采儿抬起头有些惊恐的问道?心里加一句,不要吧!我不想嫁给你。
“有问题吗?”朱谋略看着喜采儿那一脸的不情愿,努力压制着自己不要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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