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个黑衣男子抱着些画轴正骑着马飞奔着,所行之处尘土飞扬!马一直到了南麟国的宫门口,男子下马后立即像宫内飞奔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主子,画来了。”男子单跪在一座名叫“思依阁”的宫殿门口,奉上画轴。
门遂声打开一天缝,一只手伸了出来,拿走画轴又将门关上,任务完成,男子又快马加鞭的赶往西宸国。
思依阁里的人是南宫璃轩,本来南麟国皇宫没有思依阁的,是南宫璃轩从西宸国回来后愣是让工匠们四日之内平地起高楼,而这里面的若有摆设全是南宫璃轩亲自摆放的,每个角落可谓是费尽心思。
南宫璃轩打开画轴,画上的人正是尹芳月,不过这几日送来的都是尹芳月的病态,看过后不怎么过瘾,南宫璃轩打开一个暗阁,那里面的画是南宫璃轩亲手所作,正是选妃大典上的尹芳月,而他画的真是最美的那一时刻。
南宫璃轩看着,不由自主的笑起来,可是心中又有莫名的苦涩,永远都摆脱不了尹芳月已经是君傲宇的妃子这个事实。
“主人,你又在看尹小姐的画像了!”枂桁冷不丁的出现在南宫璃轩身后,可是并没有将南宫璃轩吓一条。
“你与枂莨是商量好了的吗?回回都是一起来,只不过是谁快一步走而已。”南宫璃轩虽然说着话,眼睛却从未离开画像。
枂桁低下头去没有说话,他与枂莨是亲弟兄,小时候流落街头时,两人相依为命,谁也不放弃谁,后来被南宫璃轩救了后就分开训练,各自的任务都不同,几乎见不着面,这次难得两人一起执行一个任务,自是要忙里偷闲,两人好好聚聚,南宫璃轩说得不错,两人其实是一起来的,因为分工不同,所以才一个先进来一个后进来。
良久后,南宫璃轩关上暗阁,又将那几幅画收拾好了,向枂桁问道:“有没有什么情况?”
“回主子的话,前两天还好好的,昨日宇帝被一个昭仪下了苗疆的欲心散,被迫宠幸了那个昭仪,尹小姐知道后病情加重,后来宇帝去解释,不知怎么就怒气冲冲的出来了,接着属下就听见了尹小姐的哭声,更离谱的是,宇帝后来微服出宫,去了京都第一酒楼鳯莱阁,属下觉得奇怪前去打听,竟什么也没有查到,这鳯莱阁是大有问题!”枂桁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南宫璃轩,他始终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对尹小姐那么上心,即使知道尹小姐已是他人的妃子,这个念头也不曾减少。
“是吗,那你找几个得力助手监视着鳯莱阁,本太子倒要看看,宇帝又在玩什么心花样!”
“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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