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别说话了,好好养着吧,晚灯医术好着呢,保管你后天就能下地乱跑。”箫月茗还是很乐观的,当然这种情况下他要是不乐观一点,估计所有人都得崩溃。
这是第一次,箫月寒不在的时候,箫月茗來成为主梁,他沒有把握这种情况下去,他能撑多久,所有人都在被心中那份惶惶不安而担忧,他想,要是他不站出來,是不是现在又会是另外一种局面呢?
墨小墨很艰难地点点头,忽然听到远处传來噼噼啪啪的声响,“月饼,外面……怎么了?”
“后天就是年关了,有些人家正在提前放鞭炮庆祝,沒关系的,晚灯的医术你也该放心些,后天晚上,我们大家一起放烟花吧!”箫月茗笑眯眯提议道。
许是真的觉得颓丧不如开心些好,墨小墨看着箫月茗的微笑,慢慢地也勾起嘴角,“好!”
晚灯见墨小墨还能笑,虽说还担心着,但是面上却沒有再显现出來,只是哼哼着冲墨小墨翻了个白眼,“你要不好好养伤,小心完事儿我抽你!”
墨小墨瘪瘪嘴,还是乖乖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面,将自己眼角流出來的泪水彻底掩埋,终究,晚灯还是关心她的,他们的感情,诉说沒有那么深,但也不会那样轻易就说撒手不管。
君上曾经也这样过,他嘴上说着不要墨小墨了,心里却把墨小墨看得比任何都重,如此深沉的感情,墨小墨觉得,她自己沒有这个福气去享有,她配不上箫月寒,更加配不上箫月寒对她的这份感情,她自卑过了,挣扎过了,换來如今龟缩在大梁皇城一角,这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晚灯何尝不是这样呢,他明明就很关心墨小墨,却非要在口头上沾点便宜,他不肯承认对墨小墨的关心,但行动上却在证明着一切。
光说不做假把式,光做不说傻把式,墨小墨想着想着,破涕为笑了,嗯,我可不敢跟晚灯说他是个傻把式,会被在饭菜里面下毒的吧?
虽说伤口很深,但是晚灯的药效果更好,墨小墨就这么背朝天晾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基本上伤口已经收拢结痂了,期间时雨來给她上了一次药,国师府里都沒个女眷,换药也特别麻烦,但是沒办法,于是最沒主见又最沒贡献的时雨就这么被推了出來给墨小墨换药。
天色沉得挺快,墨小墨吃晚饭的时候太阳还挂在西天,吃晚饭天就已经漆黑了,卧室外面照旧冷得能让冷涕泪横流,墨小墨身上的伤口好得快,所以已经能躺着了。
时雨守在床边,看着小东西在墨小墨被子上面扑來闹去,觉得气氛很好很和谐。
墨小墨捏捏小东西粉嫩嫩的小爪子,因为天冷,小奶猫又小,所以毛长得特别长,缩起來的时候,根本就是一个毛团子,墨小墨揉揉小东西,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很多,她都沒有顾得上照顾它,都是时雨任劳任怨地在当奶妈,不由得对时雨更加钦佩,时雨只是哼哼着表示不用谢,然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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