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你总会明白的,你身边的这个人,绝对没有你想得那么好。”陶言甩下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便走了,墨小墨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人绑了时雨又亲自上门,最后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走,会不会太大费周章了点?
箫月寒看着墨小墨无措的样子,也不知道作何感想,甚至出乎箫月茗意料地没有就陶言不请自来这件事情死磕,至少在箫月茗的眼里,箫大地主可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
入夜之后,墨小墨睡在月室殿的房顶上晒月光,箫月茗已经拆了头上的绷带,跟她坐在一块儿,一起晒月光。这一幕看在旁人眼里出奇的和谐,但事实上并不是那样。
“小墨,你绝不觉得大哥今天特别好说话啊?”箫月茗照照镜子,觉得里面那张满是洞洞的脸有点惨不忍睹,遂把镜子丢开在一边。
墨小墨双手搭在肚子上,说不出来的闲适,“你想多了。”或许是以离开间隙山那一次为契机,隐隐约约之间,很多东西都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墨小墨不愿去多想些什么,尔虞我诈的一切,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只要做好她的墨小墨就够了。
箫月茗对于墨小墨的不肯动脑有些哭笑不得,虽说他是个纨绔公子,但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陶言说的那番话,实在是值得深思。
二人均是各怀心思,于是片刻的沉默之后,墨小墨抬头看那差不多圆鼓鼓的月亮,“月饼,你绝不觉得那像是一只麻球呢?”
“什么麻球,那就是一个月亮。”箫月茗务实地肯定到,墨小墨嗤笑一声,“难怪你到现在都没嫁出去。”
无端中枪,箫月茗很莫名其妙,他靠到屋顶边缘垂下手去,时雨正抱着一坛水酒站在下方,扬起跟月亮差不多圆圆可爱的脸蛋儿朝上看,“月饼,你的酒。”
箫月茗闻言又缩回头来,“叫你叫我月饼,现在小鱼都不学好了!”
“那哪儿能怪我啊,好的不学学坏的,估计是跟你学坏了。”墨小墨依旧闲适。
箫月茗又探出头去,拿钩子连人带酒地把时雨给勾了上来一起晒月光。
“夫人,大半夜的跟野男人在放地上私会有碍观瞻啊。”时雨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墨小墨睁眼一脸的震惊,“这句话谁教你的?”虽说时雨年纪也不小了,虽说他跟晚灯差不多大,但是这么一张小嫩脸儿说出这样惊悚的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恐怖。
墨小墨差点从屋顶上滚下来,好在箫月茗还有力气拽住她。“小鱼,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对啊对啊!”墨小墨连声附和。
“什么野男人!本公子是野男人么?”
“对啊对……”墨小墨嘴巴开始十分规律地抽筋,箫月茗敢再不靠谱一点么?
“箫侍卫教我的呗。”
那个死老古董!墨小墨与箫月茗同时在心中骂道。
屋檐下守在门口的箫回背后一凉,从瞌睡之中醒来,看看四周,墨小墨或许还在屋顶上,再看看月室殿,里面黑洞洞的,一点光亮都没有,在这般月色美景之下仿佛黑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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