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墨纠结了,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哭着跪求箫大地主虐自己一遍。
“梦到了什么?你的脉象很乱。”箫月寒卧着墨小墨偶的手腕问道,墨小墨挣脱开他的手,看着箫月寒近在咫尺的容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手在自己眼前晃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楚看见自己手的墨小墨震惊了。
“偶像啊!”墨小墨回过神来,崇拜地看着箫月寒,根本忘了刚才箫大地主问了什么问题。
“本尊方才问的问题你有在听么?”箫月寒问道,墨小墨这才满脸问号地看向他,“什么问题?”
“你梦见了什么?”箫月寒重复之前的问题。
墨小墨这才皱起眉头,把大半张脸浸到水里慢慢地吐泡泡,只用一双黝黑的眼睛与箫大地主无声对望。
深情对视许久,箫大地主眉头一挑,伸手把墨小墨留在水面上的那一部分按进水里。
虽然箫大地主这次没有用粗盐沸水给墨小墨上刑,但墨小墨最终还是以差点在木桶里面把皮泡开为终止,爬上来的时候浑身上下被水泡得惨白,完全就是水里面泡死的丧尸一只。
换好衣裳吃完饭,墨小墨被箫大地主关在月室殿里面抽背间隙山戒律,墨小墨背不出,箫大地主便罚她抄写经文,字体仍旧是间隙山蛋疼的古字。
小墨捏毛笔的三根手指一直不停地在哆嗦,箫回站在一边时不时地用那张想什么都看得出来的脸摆出暗爽的表情给墨小墨看。
墨小墨心中凄凉无比,想想她要是真嫁给了箫月寒,以后恐怕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常,叫她怎么能不凄凉呢?
“累吗?”箫大地主端坐高位,在月室殿最暗的地方看书。也不怕把眼睛看坏了!墨小墨腹诽,然后一脸媚笑地抬头,“不累啊,一点都不累!”
“是么?原想你累了便休息一下,既然不累,那再抄两个时辰。”箫大地主说完,放下手里的书,拿笔在上面做批注。
墨小墨石化,瞬间有种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的感觉。
箫回侍立在箫大地主身侧,憋笑憋得十分痛苦,他倒是实实在在地看见箫大地主嘴角微勾,分明是在耍墨小墨来着,想不到君上这样闷的人也会有调戏良家妇女的嗜好,只是对象找得有点低。
墨小墨偷偷握住手腕,内里咬牙切齿,忽然灵光一闪,转头看向箫回,“对了,箫回,你明明是侍卫,怎么会来记日常的啊?”
如此安静的环境,箫回被墨小墨突然出声吓得一笔戳书上,糊了大半页纸,“那个那个……”箫回看一眼箫月寒,后者没动静,“因为在下是君上的贴身侍卫,有些时候起居官不方便在场,自然还是由在下记录比较妥当。”
“既然不方便那干嘛记下来?”难不成连什么羞耻PLAY**之术也要记下来防止后代失传么?
“这个么……自然是要令间隙山的历史一脉相承,供后世瞻仰了。”箫回道,语气不乏恭维之意。
墨小墨鄙视地在箫月寒和箫回之间扫来扫去,“那君上幸召的时候你也在一边听墙角,岂不是赚大了?”
箫回想不到墨小墨这么个大字不识的文盲女居然会问出这样十八禁的问题,立马脸红到了脖子根,“那个那个,在下呃……那个……”
“那个是哪个?你就说是不是吧。”墨小墨脸上摆得无比正经,心里在想的自然是些下流无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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