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天晚了,还是早些就寝吧,这里深山老林的,晚上容易碰到小动物。”陶言儒雅的做派差点叫墨小墨沉醉了。
但是,虽然,可是!墨小墨可不是光长肥膘不长脑细胞的傻蛋箫月茗!
“也好也好,那我们回去睡觉了,月饼记得洗澡澡啊。”墨小墨媚笑着挥挥小胖爪子,逃命似的逃回了客房。
至于箫月茗,还是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再抬头时,墨小墨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有陶言,“你,你好啊。”
陶言不说话,只是阴阴一笑,昏黄的灯光映着他的脸庞,带出鬼气森森的气场,却又偏偏美得很。据墨小墨所言,箫月茗消化系统不太好,此时的箫月茗还在消化墨小墨刚才讲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忽然一哆嗦。
院子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一阵阴风,当然,陶言也不见了。
墨小墨逃回客房缩到被窝里瑟瑟发抖,知道箫月茗不靠谱,可是不知道他这么不靠谱啊!
当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早知如此,出门的时候就应该把晚灯青瓷青衣青XX各种青都带出来啊!
如果出门的时候墨小墨会记得带这些的话,或许这个时候她就不是地上草的级别,而是天上龙的级别了。
对于墨小墨而言,天上龙的级别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沉浸在对箫月茗的各种诅咒中,墨小墨渐渐睡去,等醒的时候,是被后脖子上贴着的冰块冻醒的。
墨小墨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脖子,被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在床上,客房里面先前点好的蜡烛灯台都灭了,此时已经陷入一片昏暗之中,就凭墨小墨的散光眼,要在这黑暗之中看清楚东西,还真是少不了要花时间来适应。
“喂!”墨小墨试着开口叫了一声,嗓子没有被封住,嘴巴里面也没有堵塞物,通常一个人要是被抓起来,必定是会被噤声的,不管是何种手段。
像这样困得结结实实却不堵嘴的,还真是少见,况且是在客房。
“在叫什么?”脖子后面冷气搜搜,墨小墨汗毛顿时全部竖了起来,那个声音,没有听错的话,不是箫月茗也不是桃花大妈,而是陶言!
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放着自己老婆的被窝不钻却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的床,这是要闹那般啊!
“我,我,我说,陶,陶老爷,你是不是半夜梦游做错地方了?怎么到这里来了啊?”墨小墨哆哆嗦嗦着说完,忽然呼吸一滞,脖子后面有个尖尖的东西划过,冰凉,尖锐。就好像是箫大地主说,你给我咬一口那天一样的感觉。
“不要叫我陶老爷,叫我公子啊。”陶言伏在墨小墨身上,长发披散,在?”墨小墨此时才发现不是自己被捆起来了,而是陶言紧紧抱着自己,所以才四肢动弹不得。室内隐约的光线下,长发隐约透着一些紫色的光泽,像一张大网一般,把他和墨小墨包住。
公子你妹啊!月饼也要叫公子,你也要叫公子!想抢戏啊!
墨小墨正待挣扎,陶言却抬起头来,掰正墨小墨的脸,“其实仔细看看,你也是很可爱的。”温润的指尖滑过墨小墨的脸颊,很痒。
“我说陶老爷,陶大爷!你有老婆的人了大半夜的想干嘛啊?”
“陶华说了,你和箫月茗是叔嫂关系,可是……”陶言的指尖轻轻落到墨小墨的嘴唇上,“可是为什么你的元阴还在呢?”陶言说罢又垂下头,细细地在墨小墨的身上轻嗅,“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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