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你别紧张,上次是我的错,不该做那么过火的,”沈檀夕轻轻摸了摸萧夏的头顶,然后让他坐到了自己的旁边,“既然不信任我,那就坐这里吧。”这话一听就觉得别扭,萧夏对别的事不敏感,但偏就对这种事格外的敏感。
“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觉得那样做会比较挤,”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沈檀夕的表情,又说道,“你别再乱来了啊……”他小声警告(提示)了一句,然后就扶着沈檀夕的膝盖坐了过去。
再怎么快速的成长,萧夏于沈檀夕来说也还是小小的一只。
轻轻一揽,就能将他整个人包覆在怀里。
沈檀夕帮他拿过杯子,但却并不给他:“我喂你。”
“嗯?”下巴被抬起,萧夏侧着仰头,“唔……”
霸道炙热的唇落了下来,微微辛辣但是又有些甜味儿的清酒,顺着唇逢就渡了进去。沈檀夕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吞咽,然后才舔开他的牙关。似乎是被酒精麻痹到了,萧夏的舌头比平时更为木讷,但也知道他本就不怎么懂得回应,沈檀夕便也不怎么纠结。
接吻的水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渐渐地也带了一丝**的感觉。
“唔嗯……”
萧夏一出声,这就代表他已经坚持不了了,若是再亲下去,怕是该岔气了。
但这一次沈檀夕却没放过他,仍旧亲吻着他,连手上也不老实地在他脖颈处抚摸着。小小的喉结被反复扫弄,萧夏忍不住伸出手要推开他,但这无异于小奶猫,不对,现在应该勉强算是只长大了的成猫和一只成年老虎的较量——可这仍然没有可比性。
不知吻了多久,沈檀夕放开萧夏的时候,怀里的人已经软绵绵地靠在自己的怀里,漂亮的眼睛里氤氲一片,水润的样子好像要哭似的。沈檀夕很喜欢他这样子,就好像是沉溺在自己的‘所为’之中,再也没有力气逃开。
“还喝吗?”沈檀夕将自己的满杯清酒递到萧夏唇边,但萧夏晕晕乎乎,枕着沈檀夕的肩膀半响缓不过来,“一杯就不行?”他抚了抚萧夏的红润嘴唇,甚至还故意地轻轻地捏了捏。
萧夏委屈地说:“不是说不做过分的事吗……”
“亲吻也叫过分吗?”
——好像不算,但……
“池鱼和鲣鱼,你想吃哪个?”沈檀夕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但未等萧夏回答,他却拿起一块金枪鱼的花形寿司喂到萧夏嘴边,里边裹着厚重的蛋黄酱,“这个很鲜。”
萧夏顿一秒,然后顺从地咬下一半,酱汁顺着嘴角就挤了出来。沈檀夕的笑了一下,自己吞了另一半后,又埋头去舔他嘴角的那些酱汁。
一下一下,空气中的热度被撩拨了起来。
然后趁着萧夏迷糊的时候,沈檀夕接连又喂了他几杯,而原本还清醒的人,这下彻底醉了。
“好了,不喝了,”清酒的度数虽然不高,可对于萧夏这种并没经受过酒精锻炼的人来说,仍旧是个强效的‘麻醉致幻剂’,沈檀夕将他打横抱起,笑道,“你吃饱了,也该我吃了。”
萧夏十分亲昵自然地揽着他的脖颈,喘息中夹在些许醉人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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