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樊瀞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重新敛下狡黠的笑意,却是不再理会身前的满是自信之色的凤玉楼,抬脚缓缓跟于凤琰晖身后,彻底入住于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
转眼间,随着几个朝起西落,平静而又紧张的皇宫生活度过了几日,樊瀞略带无聊地倚于树上,翘起大腿百无聊赖地看着树下之人來來往往,经不禁打了个哈欠。
來这皇宫已有几天,但那天之后,她便沒再见过凤玉楼那个假惺惺的狐狸,这几日的生活亦是有些烦闷,全然沒有想象之中的刺激!
猛然间,在她无聊之际,眼角间却瞥见一个宏伟坚毅的男子大步跨前,满是兴奋之色地踏进凤琰晖的宫殿,,长灵殿。顿时,玩性大气的樊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便悄然起身,默默跟在那人身后。
“三皇子殿下!”一进入宫殿之后,众多下人纷纷弯下身子,恭敬地朝那个男子呼唤着,却不禁引起樊瀞心中的好奇,三皇子?这人究竟是敌是友,來这所为何事?
“大哥人呢?”而三皇子凤骥却一脸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众人,在民间巡回之时便听闻大哥终于同意回宫居住了,他更是兴奋得快马加鞭而來,只为替那个淡漠之刃庆贺。
原來,是來找凤琰晖那个冰块的,只是为何会如此兴奋,是有什么可喜之事吗?瞧着那人如此兴奋的模样,樊瀞顿时玩心大起,伸手一挥便将脸上的黝黑面皮摘了下來,亦戴上属于凤琰晖的面皮,并稍微做了伪装,便神情自若地走进宫殿之中。
“皇弟,你找我何事?”蓦然间,带着凤琰晖面皮的樊瀞露出那人惯有的冷漠表情,缓缓移至凤骥身前,唯独那微勾的唇角,隐隐透着一丝狡黠与灵动。
然而,如此呼唤却引來凤骥的疑惑,他抬眼看着状似冷酷的“凤琰晖”,面上十分怪异:“皇兄,你平时不都称我为骥的吗?为何今日改了称呼?”
糟糕!确实有些大意了!听着如此疑惑,樊瀞才惊觉自己的失误,只是此刻的她却只能继续演下去,也只得心虚地撇开视线,低声解释道:“如今我搬至皇宫,自是要遵循着宫中的规矩,既然你不喜欢我这般叫你,那我还是称你为骥吧!”
原以为这番解释能消除那人的疑虑,却不料竟有种越描越黑的嫌疑,更是引來凤骥心中的狐疑与猜忌。
他抬眼看着身前的“凤琰晖”,原本兴奋的神情渐渐和缓,平和的眼眸亦闪烁着丝丝慑人寒意,低沉道:“皇兄,你不是厌恶宫中的那些礼数,甚至对它嗤之以鼻吗?为何今日却想着要去遵循呢?”
听着如此试探性的话语,此刻的樊瀞却是有些后悔甚至是自我厌弃了,丝丝冷汗不禁从额上缓缓低下,她也真是疏忽了,以凤琰晖的性子,自是不屑那些固有僵硬的礼数,而她竟然还将这个当成借口,真是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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